五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門口的男人。
連嚴鶴川都眼睛倏地一亮,閃過一抹驚艷。
他這地方,來的不是西裝革履的學究,就是一絲不茍的商界精英,何曾見過這樣的穿著打扮?
他心里竟覺得舒坦了不少。
“嵇、嵇少?!”
江尋驚悚的叫聲打破了寂靜,聲音幾乎都劈了叉。
魏哲下意識推了推眼鏡,鏡片后的眼睛里滿是震驚,“嵇少?你是說……嵇氏集團那位?”
秦瑜也擰緊了眉,脫口而出,“不可能吧?那種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物,怎么會來這兒?”
就在幾人低聲議論時,林見疏已經走到了男人身邊。
她仰起臉,清凌凌的眸子里漾開柔軟笑意,然后轉身,對著師父和師兄師姐們介紹道:
“師父,他就是我先生,嵇寒諫。”
她頓了頓,聲音清悅地補充:“寒是寒冬的寒,諫是諫的諫。”
然后,她又看向那幾個被驚在原地的人,微微一笑。
“他只是姓嵇,跟嵇少長得有點像而已。”
“我靠!這也太像了吧!”
江尋一個箭步躥到嵇寒諫身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就差沒上手摸了。
他拍著胸口,一副劫后余生的夸張表情,“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本尊來了!”
不過,他心里卻在嘀咕。
仔細一看,差別還是挺大的。
嵇氏那位出了名的潔癖加重度強迫癥,任何時候都穿著一絲不茍的高定西裝,頭發絲都得用尺子量過似的。
哪可能穿這么普通的夾克?
而且……這人的氣場雖然也強,但跟那位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嗯,絕對只是臉長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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