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他右胸上纏著厚厚的紗布,一看就傷得不輕。
男人卻按住她的手,聲音低沉地安撫。
“小傷,過幾天就好了。”
“是槍傷嗎?”林見疏問。
畢竟聽說松山昨晚,交了一夜的火。
男人的大掌覆上她的小手,連同手背一起握進掌心。
“子彈擦了一下,皮外傷,問題不大。”
嵇寒諫轉了話鋒,黑眸沉沉地盯著她。
“倒是你,剛剛怎么回事?”
林見疏便將停車場發生的一切講了一遍。
說到最后,她依舊氣得不輕。
“那群人簡直太不要臉了!吃了星河這么多年的好處,我不過是按規矩開除幾個廢物,他們就想報復我?還想用硫酸毀我的容!”
“幸好,你來得及時。”
嵇寒諫聽得臉色鐵青,下頜線繃得死緊,周身的氣壓低得嚇人。
“他們當街綁架,已經被逮捕了,警員就在外面,稍后你配合做個筆錄。”
“你那輛保時捷不要了,讓他們折價賠錢,過兩天你好些了,我帶你去提一輛新車。”
林見疏心口一暖。
本以為嵇寒諫要送她車只是隨口一說,畢竟一輛車不便宜,他也只是一個普通工薪階層。
可他有這份心,就比什么都珍貴。
她輕輕點頭,“好。”
“再躺會兒。”
嵇寒諫想讓她休息。
可死里逃生的后怕,與失而復得的狂喜交織在一起,林見疏反而攥緊了他的手,不肯松開。
“我不想躺了,你給我講講,你們那邊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