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語聽的能力和她的人脈資源,是他將來對付薄行洲時的一大助力。
就這么放走她,無異于放虎歸山。
“景”
徐茜柔若無骨地又靠了過來,聲音甜得發膩,帶著蠱惑:
“她走了不是更好嗎?省得天天在你眼前晃,礙眼。”
徐茜突然口吻一邊,嬌嗔的對著陸景撒嬌:
“還是你舍不得她?”
陸景左手撫摸著徐茜的腰表示安撫,但沒說話。
他的右手抓起桌上的鋼筆,筆尖懸在辭職信簽名處,卻遲遲落不下去。
放?
還是不放?
這薄薄的一張紙,此刻卻重若千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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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忙碌的交接和收拾中悄然滑過,窗外的日光從正午的熾烈漸漸轉為午后慵懶的金黃。
傅語聽坐在自己即將成為過去的工位上,指尖在鍵盤上敲下最后一份交接文檔的句點。
整個下午,隔壁那間屬于薄行洲的辦公室,始終靜悄悄的,大門緊閉,沒有一絲動靜。
他到底去哪了?
這個疑問在傅語聽心頭盤旋過一瞬,但很快就被更現實的事務取代。
她的離職流程快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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