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說“鎖住了”,但后半句卡在喉嚨里,變成了無意義的嗬嗬聲。
“證據?”
傅語聽俯視著他,聲音平靜無波,卻帶著千鈞之:
“夠不夠?”
文韻知放下茶杯,笑瞇瞇地補刀:“走廊監控、錄音、轉賬記錄,我們一樣不少。現在,說說看,薄總為什么會中這么明顯的圈套?”
“我我說!”服務員徹底崩潰了,雙手抱著頭,聲音帶著哭腔:
“是蘇欲!是蘇小姐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這么做的!她讓我鎖著你然后把薄總引到那個房間”
傅語聽瞳孔猛地一縮。
“別說我知道的廢話!”
傅語聽厲聲打斷他,向前逼近一步,強大的壓迫感讓服務員瑟縮了一下:
“薄行洲!你怎么騙他的?你做了什么?!”
這是她最想不通、也最在意的關鍵點。
服務員被她的氣勢嚇得一抖,不敢再有絲毫隱瞞,語速飛快地交代:
“我我當時騙薄總我說我說傅小姐您有急事找他,好像好像遇到了點麻煩,就在頂層套房等著,讓我下來叫他,很急的樣子他當時臉色就變了,二話沒說就讓我帶路我把他帶到門口,房間里的迷藥香已經點了一會兒了,濃度很高,他一進去就”
傅語聽聽著,面色陡然一沉,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緊。
“這?”
薄行洲他是因為擔心她?
擔心她遇到了麻煩,才會失了平日的警惕,才會如此輕易地踏入這個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
這個認知像一道驚雷,劈開了傅語聽強裝的冷靜和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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