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空空如也。
只有那三盞鎏金香爐還在盡職盡責地吞吐著曖昧的粉紅煙霧,空氣里甜膩的催情香濃度高得令人作嘔。
地上散落著酒杯碎片和傾倒的文件,大床上凌亂不堪,但本該在這里的男人薄行洲卻蹤跡全無。
“怎么回事!人呢?”
蘇欲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精心準備的劇本完全被打亂,巨大的驚愕和一絲恐慌攫住了她。
計劃天衣無縫,藥效猛烈,薄行洲絕不可能自己離開。
難道是傅語聽?
那個女人怎么會這么快?!
她驚疑不定地環顧四周,腦子飛快轉動想著對策。
就在這心神劇震的瞬間,一股力道從背后猛地襲來一個帶著濃烈酒氣的男人身體緊緊貼了上來,滾燙的雙臂牢牢箍住了她的腰身。
蘇欲身體一僵,隨即一股狂喜涌上心頭。
是薄行洲。
他藥效發作了,躲在暗處等她?
這個念頭讓她瞬間放松下來,甚至主動向后依偎進那個滾燙的懷抱,聲音刻意放得嬌媚婉轉,帶著得償所愿的欣喜:
“行洲我就知道,你對我是有感覺的。我一直在等你,和方羽澤在一起我是迫不得已的,是被強迫的!”
她感覺到背后抱住她的手臂似乎僵硬了一下,力道也松動了些許,但這并未引起她的警覺,反而更篤定他是被藥物和她的柔情所困,在掙扎。
她繼續吐露著心聲,帶著委屈和控訴:
“你知道嗎行洲?從我第一次在宴會上見到你,我就深深的愛上了你。可你的眼里總沒有我那個傅語聽憑什么?她憑什么得到你的偏愛?她不過是個秘書,你肯定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對不對?告訴我,我能幫你。”
說到激動處,蘇欲猛地轉過身,雙臂如水蛇般纏繞上身后男人的脖頸,閉上眼,帶著獻祭般的決絕就要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