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持著公道,“周婆婆,這事是你誣陷了安安,你應該向安安和喬同志道歉,并且要寫檢討書。”
周婆婆昂著脖子,一臉不服氣,“憑啥道歉,你瞅瞅,這丫頭片子給我婆孫倆抓的,撓的,咬的?她不僅要給我們婆孫倆道歉,還要賠醫藥費。”
這周婆婆的刁鉆不講理,和謝師長家的師長夫人,有的一拼。
陳主任頭疼,卻堅持原則道,“周婆婆,張嬸都看見是你和你孫子搶了安安的錢不說,還先動手。安安只是正當防衛。再說,她一個小女娃,還能打得過你們婆孫倆人?”
周婆婆還是不服氣,“那我和小兵身上這些傷是哪來的?”
陳主任,“你不先欺負人,人家女娃能還手嗎?”
喬星月眼見著這個周婆婆是個不講理的,也沒什么好跟她說的,她滿眼銳利道,“陳主任,她不道歉也就算了。我直接叫治安聯防隊,反正人證物證都有,到時候該怎么賠,就怎么賠。”
懶得跟這種人渣費什么口舌。
不給這老太婆一點顏色瞧瞧,日后還指不定怎么欺負她們娘仨。
說著,喬星月蹲下來,小心翼翼地拉著安安破皮的小手。
“安安,你先回家里,媽媽去叫人。”
安安手上、臉上、脖子上的傷,還有她亂糟糟的雞窩頭,惹得謝中銘胸口又堵又疼。
這么乖巧懂事的娃,卻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
謝中銘只覺得好像是自己的娃被人欺負了一樣,無比心疼和憤怒。
“安安,很疼吧?”他也蹲下來,輕輕摸了摸安安的腦袋。
見安安堅強地搖了搖頭說不疼時,更是心疼。
“叔叔幫你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