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盈盈故作沉思狀,搖搖頭說,“我看未必。芳姨,你有沒有發現,中銘哥看喬星月的眼神,不太對勁兒?”
“”黃桂芳想了想,恍然大悟,“難不成老四也被喬星月這個狐貍精給迷住了。好啊,這個喬星月就是來禍害我們謝家的,不行,我不能讓這個狐貍精得逞。”
鄧盈盈趴到黃桂芳的耳邊,小聲說,“芳姨,我有辦法。”
聽完鄧盈盈出的主意,黃桂芳連連點頭,“好,我這就去。”
黃桂芳一走,鄧盈盈走到堂屋,只剩下她和謝中銘。
她抓了一把瓜子,坐到謝中銘對面的長條凳上。
“中銘哥,星月姐姐看著就好能干呀,上得了手術臺,也進得了廚房,太佩服她啦!”
她話鋒一轉。
“就是不知道,星月姐姐到底有沒有和明哲哥處對象的意思?”
“要是有,她大可以大大方方承認,反正謝叔也支持明哲哥。”
“可她又不表明態度,又要和明哲哥走這么近,都不知道星月姐姐到底是啥想法了。唉,我也猜不透了。”
長條凳上,謝中銘背脊挺得筆直。
雙手落在膝蓋上,虎口對準褲縫,指尖緊緊一攥。
看著喬星月在廚房里殺魚刮魚鱗時,那干脆利落的手法,半點也不矯情。
聽著鄧盈盈在耳邊聒噪,他冷冷地懟了鄧盈盈一句,“都是女同志,為啥喬同志既能握手術刀,又能進廚房?就你啥也不會?”
“”鄧盈盈被懟得啞口無。
“我去廚房幫忙。”謝中銘沒看鄧盈盈一眼,徑直走向廚房。
廚房本就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