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盈盈站出來,“星月姐姐,你是我們科室的好榜樣,以后我不僅要跟你學習醫術,還要好好學習你身上那股無畏生死的精神。恭喜星月姐姐!”
喬得月覺得夠惡心的。
嘴上這么說,心里不知道是怎么罵她恨她,可喬星月也裝作友好一笑,“謝謝盈盈妹妹,你這般天資聰慧,學什么都上手快,以后我一定知無不,無不盡。”
鄧盈盈心里忽然很憋屈。
她跟著喬星月學習針灸,用的就是她教的法子,自己忍著疼痛試了很多針,天天把自己扎哭無數回。
她覺得也已經掌握施針力道了,可每回給奶奶扎針時,不但不能緩解奶奶的疼痛,還讓奶奶疼痛加倍。
她好像被喬星月戲耍了。
可鄧盈盈又找不到證據,心里憋屈死了。
傍晚,又是鄧盈盈試著給奶奶扎針,非但不成功,卻扎得奶奶喊天疼地的結果。
黃桂芳急得直數落起來,“盈盈你這些天是咋學的?有沒有好好學?你說你,沒學會,你非要說你學會了,這孩子咋還學會說大話了?”
“芳姨,我,我沒有”鄧盈盈就要委屈哭了,“我明明就是按照星月姐姐教的辦法。”
謝江瞧著鄧盈盈,滿眼都是失落,“盈盈,你奶奶扎針的事情還是算了吧,還得請喬同志來。”
謝江不得不讓謝明哲,又去請喬同志。
喬星月趕過來給謝奶奶扎完針,又給謝奶奶開了一些中藥,要謝家人抓給奶奶喝。
“謝師長,這個藥給奶奶堅持喝半個月。半個月后我要根據奶奶的實際情況,調一下藥方子。堅持兩個月,奶奶的情況會好轉一些。”
謝江拿了藥方子,又問,“那還扎針嗎?”
喬星月:“扎,一周三次,也是堅持兩個月。”
謝江點點頭,對喬星月說了感激的話,然后看向鄧盈盈,“盈盈,給奶奶調理身體的事情你就別管了。慢慢學,不要浮躁,學藝要求精,急不得。”
鄧盈盈能說什么,只好委屈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