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中銘想著,自己是不是誤會喬同志了?
他滿眼銳利地看著黃桂芳,“媽,以后你注意辭,不要亂給人扣帽子。奶奶這些天身體好多了,多虧了喬同志,不要亂說話,寒了人心。”
黃桂芳渾不在意道,“等盈盈學會了針灸,還用得著她喬星月?”
“盈盈,你趕緊加緊練習,每天多給自己扎幾遍,找到下針的力道和感覺。”黃桂芳滿眼的希望,都落在了鄧盈盈的身上。
謝江更是對鄧盈盈,給予了厚望,“盈盈,喬同志說你天賦極高,是塊學中醫的好料子,加把勁兒,早點出師。等學會了,好好感謝喬同志。”
后知后覺的的鄧盈盈,想著謝叔和芳姨都一個勁兒地叫她好好學,這才反應過來。
這不會是喬星月給她挖的坑,故意讓她自己扎自己吧?
可她不敢說,只好硬著頭皮擠出笑容,“芳姨,謝叔,放心,我肯定會努力學的。”
說著,鄧盈盈回了里屋,說是要去鉆研針灸術了。
謝中銘見謝江戴著老花眼鏡,拿了一本書坐到太師椅里。
他拿著搪瓷杯去給謝泡了一杯三花茶,把茶遞上去,“爸,你在昆城軍區那邊的老戰友,查到胖丫的消息了嗎?”
謝江翻書的動作停下來,眉心一皺,用鼻孔沉沉的出氣。
還沒等他說話,謝中銘已經知道答案了。
這是還沒胖丫的消息。
謝江說,“找一個人,哪有那么容易?按理說胖丫被曾秀珠趕出家門,應該到部隊來找你。為何她一直沒來找過?”
這也是謝江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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