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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江泱泱北去,蕭瑟的西風吹來,透體寒涼,岳麓山上一片楓葉紅得象天邊的彩霞,在北方應該是飄雪的季節了,但在長沙,還似深秋的天氣。
秦牧攜家眷獨乘一船,楊芷穿著石榴紅的素面杭綢小襖,外罩白地云水金龍妝花緞女披,約略女兒腰盈盈一握,嫣然一笑恰似水湄蘭杜芳。
董小宛側是穿著淡紫圓點撒花軟綢交領羅衣,蓮青se萬字曲水織金連煙錦裙,綽然duli,仿若白蓮出清波。
倆人一個美麗賢惠,一個淡雅幽芳,皆是風姿綽約,體態動人的佳人,站在一起,讓人更覺美不勝收。
風帆升起,船頭犁破清波,順流北去,呆在城中久了,突然要遠行,秦牧心境有種豁然開朗的暢快。
“丫頭,取酒來,難得這一路清閑,本公子要暢飲三杯,遣此情懷。”這話自然是秦大官人對云巧兒說的,在這個世上,只有云巧兒還叫她公子,而秦牧也只在她面前自稱公子,一如金陵初見之時。
“公子,光喝酒怎么行,你好久沒做詩了,人家拿酒來,公子可得做詩一首才行,嗯嗯,至少要比那首‘如此星辰如此夜,為誰風露立終宵’好才行。”
“誰說本公子很久沒做詩了,本公子如今天天手握chun秋筆,揮毫寫史詩。懂嘛你?”
“不懂,反正這不算。”
小丫頭咯咯笑著跑到艙尾去拿酒,楊芷yu又止,輕咬著紅唇羞紅了臉,在贛州時,因為巧兒提到的那首詩,她曾在清晨不由自主的跑到東廂的寢居外頭,還被薔薇刺兒勾住裙擺..........
秦牧見她俏臉羞紅,著實可愛,不禁攬過她的香肩笑道:“娘子,你說身為妻子,是不是該對自家夫君誠實相待?”
當著董小宛的面,被自家夫君攬住香肩,楊芷更覺窘迫,臉上的羞態越發濃了,妞妮之間,不覺點了點頭。
“好,不應對自家夫君說慌,這是身為妻子應該謹守的本份。娘子,為夫現在問你,那天早上........就是你被薔薇刺勾住裙擺的那天清晨,你在院外做什么?”
“夫君,你........”楊芷大窘。
“哼哼,別告訴我真是因為早晨空氣好,薔薇開得艷哦。”
“呀。”楊芷雙手捂住通紅的俏臉,“巧兒不知道酒放在哪兒,妾身去取......”楊芷掙脫秦牧的手臂,逃也似的奔向艙尾。
“娘子,慢些慢些.,小心別摔跟頭.........哈哈哈!”
董小宛雖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從秦牧的話中,也能大致猜出個梗概,同為女人,說董小宛一點不羨慕楊芷是不可能的,秦牧對楊芷的好,不帶一絲做作,這種夫妻間小小的玩笑,讓人倍感溫馨。楊芷表面雖然羞不可抑,心里怕是溢出蜜來了吧。
等巧兒拿出酒來,卻不見楊芷的影子,秦牧又是哈哈一笑,巧兒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好奇地問道:“公子,你剛才和芷兒姐姐說什么了?她臉紅成那樣子。”
“沒什么,她酒量小。”
“可是她沒喝酒呀?”
“但她聞到酒味了。”
“公子騙人,嘻嘻............哪,公子快喝,喝完做詩。”
秦牧抬手就給她額頭來一個粟子,不滿地說道:“有你這樣的嗎?空拿壺酒就讓我喝,沒點情趣,這有酒沒樂怎么行,再上三兩個小菜,然后嘛,這紅袖香杯,綠云綺霧,方可醉我chun風筆,方談得上詩情畫意......別以為本公子就不會聲se犬馬、驕奢yin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