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本公子是金剛不壞之身,你瞧,不是沒事嗎?不過你這丫頭千萬不要模仿。”秦牧到榻邊坐下,楊芷正在動手給他做一雙冬天穿的布鞋。
這種布鞋連鞋底都是用布做的,俗稱千層底。是用很多層布料剪出鞋底的樣式后,再一層層地把用線縫在一起;
由于構成鞋底的布有很多層,很厚,得先拿錐子用力錐穿厚厚的鞋底,針錢才能從錐眼中穿過去,拉緊,做起來很辛苦,楊芷那細嫩的手都被磨紅了。
秦牧捉過她的手,心痛地說道:“娘子,別做了,一雙鞋花不了幾個錢,到市上去買一兩雙就是。你瞧手都快磨破了,這可怎么行,聽話,不許做了。”
楊芷溫婉地答道:“夫君,沒事的,這些本來就是妾身該做的,夫君待妾身這么好,妾身若是連雙鞋也做不了給夫君,于心何安?”
“傻啊你,你大可做別的嘛,嗯,上次你送來的那個香囊繡得就不錯,夫君很喜歡,只可惜上面繡的是喜鵲,不是鴛鴦。還有,夫君喜歡聽你撫琴,聽你的琴,夫君有種物我兩忘的輕松暢快之感。有這些就夠了,為什么非要做鞋子呢,要是把手都磨出老繭來了,撫摸夫君身上時,多難受啊”
“夫君,你胡說什么”楊芷瞬間滿臉通紅,玉臂連揮,粉拳不停地落在他身上。
“嘻嘻”偏偏云巧兒還在一邊笑個不停,讓楊芷更是窘迫萬分,她不能拿秦牧怎么樣,只得找小丫頭做替罪羊,“你這小妮子,不知羞,你還笑,還笑”
巧兒輕靈的躲到秦牧身后,不斷地向楊芷盼著鬼臉,還學著秦牧腔調:“娘子,你要是不聽話,等你的手起繭子,可不許碰我咯咯”
“看我不撕爛你這破嘴,你還說”楊芷羞不可抑的撲上來,卻被秦牧一把抱住。
“夫君,你快放開。”楊芷嬌呼著,秦牧摟著她柔軟的腰肢,噗的一聲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楊芷終于連眼睛也不敢睜了,螓首鉆進他懷里再也不敢抬起來。
巧兒正笑得歡,冷不丁被秦牧攬過來,“呀!”她一聲嬌呼才出口,小屁股蛋上已經挨了兩巴掌。“丫頭,你可知罪?”
“公子的罪可比人家的重多了。”
“你還敢頂嘴。”
“就是,這丫頭越來越調皮了,夫君,你可不能再這么慣著她”楊芷掙扎起來,捉住小丫頭又掐又撓,撓得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小身子滾來滾去。
秦牧本來沒什么邪念,但經不住一大一小兩具溫軟的嬌軀在身上磨來蹭去,終于不得不叫停了。“都別鬧了,這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楊芷停下手下,小丫頭心有余悸,小身板一挺,飛快地跳出門去,“哼,芷兒姐姐就會欺負人家,不理你了。”
小丫頭跑了,屋中一下子靜了下來,楊芷一番打鬧下來,已是釵橫發亂,喘氣未平,玉顏上布著一層紅暈,分外動人。
楊芷發現秦牧看向她的眼神分明帶著一種侵略的意味,芳心不禁呯呯直跳,身上漸漸燙熱起來。
秦牧霍然起身,一把將她抱起,向里間的羅床走去。
不一會兒,睡在隔壁的董小宛就聽到隱隱約約的嬌吟傳來,有如夜鶯啼唱,痛苦之中夾雜著極樂的感覺。
董小宛用被子蒙起頭臉,仍是無法抵御這宛轉的嬌啼聲足足一柱香時間了,隔壁的聲音還未平息,董小宛聽得臉紅耳赤,通體發燙,身上有如蟻行般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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