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秦牧心思已經不在溫柔鄉里,因為屋外的雨停了,一縷久違的陽光照在后窗上,溫溫的,亮亮的。
先把張獻忠解決掉,再來享受他的女人吧。
秦牧一聲令下,長沙城的幾萬人馬都動了起來,做出準備北上的樣子。
同時,朱一錦在劉伯全的配合下,押著大批糧草南下株州。
張可旺接到這個情報后,立即退兵五十里,搶占湘陰北面百里處的一道要隘,準備以逸待勞阻擊秦牧,當然這么做他也很無奈,這場雨下了五天,他的糧草補給跟不上,五萬大軍快斷糧了,后退五十里一是為了就糧,二來這樣還可以兼顧岳州,萬一李自成大軍南下,便可迅速撤回岳州,以防岳州有失。
與長沙的虛張聲勢不同,南面的株州已正式拉開了血與火的大戰,先是霍勝率領的一萬大軍與胡雁三率領的叛軍前鋒在株州東面的醴陵縣大戰;
胡雁三的三萬前鋒一鼓作氣而來,這場攻城戰打得極為慘烈,胡雁三把所有人馬全部壓上,企圖一舉奪下醴陵,叛軍如浪潮般沖向城墻,箭矢遮天,槍炮轟轟,彌漫的硝煙下,尸體一層層地鋪滿城下,鮮血流成了河,一天下來,無論是叛軍還是秦軍,損失都非常慘重,但胡雁三終究沒能破城。
正所謂一鼓作氣,二而衰,胡雁三第一天損失超過六千人,卻未能寸進,士氣幾乎一泄而光,偏偏這個時候,軍中還謠四起,有的說從岳州南下的平東將軍張可旺退兵了,有的說張可旺投靠秦牧了,有的說左良玉大軍攻占了岳州,有的則是李自成率軍南下了,要與秦牧聯合滅掉大西王......
各種各樣的謠不脛而走,象瘟疫一樣在軍營里傳播,胡雁三自親追查謠的起源,卻又如何查得清楚,這反而弄得軍心更加渙散,士兵也更加相信這些謠是真的,當夜就出現了好幾百逃兵。
好在第二天張獻忠率領的大軍陸續到達,陷于崩潰邊沿的胡雁三終于能松一口氣了。
張獻忠心急火燎地往回趕,起初看到秦牧那張懸賞名單上沒有張可旺的名字時,他還沒太在意,很快他又接到消息,秦牧派幕僚何亮給張可旺送去大批財寶,本來率軍南下的張可旺竟然退兵了。
“退兵了?竟然退兵了?豎子爾敢!”張獻忠不禁勃然大怒,一雙倒八字眉飛到了額角,臉上黑線**。
偏偏這個時候,營外的士兵送進來一封信,說是秦牧派人送來的,張獻忠把信打開,但見信中寫著一首詩:
**入手腰如蛇,
粉**高迎泣聲歌。
一泫春水出桃源,
飄飄仙去是陳娥。
或許是覺得這詩還不夠刺激,信紙上方還有一個紅色的唇印,下方有一灘淡黃色的水漬,雖然干了,但還能聞到一縷淡淡的**糜氣味,可想而知,這紙上的黃漬就是他那王妃飄飄仙去時,桃源流出的一泫春水染成............
“啊!”張獻忠有若癲狂,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身體搖搖欲墜。徐以顯、張定國等人瞄了一眼那封信,個個神色變幻,噤若寒蟬。
只有剛剛從帳外走進來的胡雁三不明所以,還喚了聲“大王!”
處于癲狂狀態的張獻忠霍然拔刀,怒斬而去,猝不及防的胡雁三被一刀斬在頭上,血光四濺,張獻忠一刀接著一刀,不斷地往他身上狂砍,嘴里連連怒吼:“要你們這些廢物有何用?連個醴陵縣都攻不下,要你們這些廢物有何用?你們說,有何用..............”
胡雁三幾乎被砍成了八塊,徐以顯等人驚得連連倒退,直到張獻忠**完,情緒稍稍穩定,徐以顯才小心翼翼地說道:“大王請息怒,這想來不過是秦牧的激將法........”
啪!一聲脆響,張獻忠一個把掌甩過去,徐以顯半邊臉頓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滿嘴是血。張獻忠還不解恨,飛起一腳將他踢出帳門,大吼道:“孫可旺那個畜生收了秦牧的財物立即退兵,這也是秦牧的激將法嗎?滾!通通給我滾!一群吃里趴外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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