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樣做會不會對家主的名聲...”韓辛其實還是很猶豫的。
直接讓人抓了對面皇帝,威逼利誘迫使對方投降,這種事情從古至今根本就沒人這么做。
一方面確實難度很大。
一方面是這么做看上去確實非常非常不道德。
曹瑞揮揮手表示無需多,“我反正快死了,到時候就都說是我做的就好,族長那邊無所謂。”
“七十歲啦。”曹瑞望著營帳外的天空感慨道,“要是族長早些當上族長就好了,那時候我還跟你一樣年輕,我還可以發揮余熱。”
“哪里像現在這樣,老的動都動不了,想讀書都很難。”
“哎,年輕真好啊。”
韓辛有點小無語了。
他要是沒記錯,昨天南陳過河的時候這老...老先生可是拿著拐杖一拐給人將軍從馬上捅下來了。
順帶著還給人家騎的戰馬來了個過肩摔。
這能死?感覺自己死了他都死不了!
一個人在惋惜時光,一個人在震驚時光。
一切都顯得是那么和諧。
除了陳權。
在監獄里,陳權和呂孟面面相覷。
“皇上...您怎么來了?”
此時南陳已經完全確認,皇帝不見了,而且還是被擄走了!
在建康!還是在建康的皇宮不見的!!!
他們竟然大半天都沒有發現!!!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