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赟出了大營后,方才臉上的恭敬和乖巧頓時蕩然無存。
“不過只是我家里的家仆而已,有什么可神氣的,難道我剛才說的不對?憑什么在那里唉聲嘆氣的,搞的像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是對的一樣。
呸!”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息怒,上柱國他是不知道您的厲害,等你打完了這一仗,皇上他肯定會讓你管更多的兵,讓你當更大的官。
到時候就是你管他了,誰還管他呀。”
宇文赟一聽很有道理,臉上一下子就布滿了笑容,“趕緊給那群人說一聲,現在立刻朝著上黨去,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找父皇要賞賜了。
我聽說,慶國皇帝有個妹妹漂亮的很,等滅了慶國,我就讓父皇把慶國皇帝的妹妹賞給我,我倒要看看,這慶國皇族的味道和那普通女子的味道,是不是一樣的。”
說著,宇文赟舔了一口嘴唇。
鄴城。
要說現在滿朝文武誰最急,那就是太傅董侯了。
之前被曹驊一巴掌哄睡著之后,緩了大半個月才緩過來。
清醒后聽到的第一個消息是曹驊把邊防所有軍隊都撤走了,只留下自己的五百親兵。
嚇得董侯一下就年輕了五十歲,也不用人扶著,唰!的一下就從床上站起來,朝著皇宮奔去。
見到皇帝后更是一陣勸說,希望皇上千萬不要掉以輕心,曹驊這家伙說不定有不臣之心。
但呂穎詩聽完后態度很無所謂。
“朕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太傅,沒事的,朕相信曹太尉。”
“皇上啊!!難道你忘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嗎?!眼看著曹驊就要篡位了!他眼神里的兇狠可不是裝出來的,那是真的!”
呂穎詩早就把這件事給忘了頗為輕松道:“太傅,朕知道,你對曹驊有意見。”
“但是咱們不能老是帶著偏見不是?”
“可是他把所有守軍都撤走了,國家西部將無人可守!周國可以很隨意就渡過黃河,直奔鄴城。
說不定,說不定...說不定曹驊他早就跟周國暗中商量好了!用咱們慶國的土地城池,換他在周國的前程啊!”
董侯是真的著急。
他活了大半輩子,那個人好那個人壞他是看的一清二楚。
在朝為官的,要不就是多壞少好,要不就是不好不壞,多好少壞。
唯獨這個曹驊!
純壞!!!
呂穎詩很不高興,“太傅,你去休息吧。”
“最近的事你不了解,朕現在也沒時間跟你多解釋。”
“朕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朕知道太傅你看人很準,但朕覺得,你這次看錯了。”
曹驊拿著拙劣地拿著毛筆,在信上寫著字。
“尊敬的周國皇帝陛下,您好。”
“我是慶國的太尉,領軍將軍,郡公,我叫曹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