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旦你們族長有什么發現,可以直接上書來告訴朕,朕會單獨查看你們族長寫的奏折。”
曹葛很高興重重點頭,“謝謝陛下!”
看著曹葛這么高興的樣子,呂穎詩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
晉陽,他們呂家的發家之地。
他的父親就是從晉陽起兵,滅了前朝后才建立的慶國。
在晉陽的那些人,有的從前跟著他父親的勛貴,有的是呂家分支的家族。
這些人手里握著大量的軍隊,大量的土地,有時候朝廷政策如果對他們不利,他們甚至敢帶兵朝鄴城來討說法。
但因為要防守周國,朝廷對晉陽一地的軍隊從來都是非常寬松。
這就導致那里的軍隊大多都是驕兵悍將。
那些個高級軍官更是目中無人。
所謂持節使,聽起來很厲害,代皇帝行使生殺大權。
但事實上,這是一個臨時派遣的官職,沒兵權,沒行政權。
勢必會成為,將晉陽當做自己自留地的勛貴們的眼中釘。
對于一群驕兵悍將來講,持節使就是個可以隨便殺掉的畜生。
這也是呂穎詩給晉陽的人傳達的意思。
曹驊,在朕心中是個必死之人。
你們必須殺了他。
而跟著曹驊去的那五百人,必然都是死心塌地跟著曹驊的士兵。
這些人也跟著一起死掉,這樣就可以消除曹驊在禁軍中的影響力。
方便自己重塑在禁軍中的形象。
可以說是一箭雙雕。
只要曹驊這邊一死,跟著軍隊去北伐的曹家,也就可以不小心遇上突厥騎兵,遇襲身亡了。
呂穎詩目光深邃,微微仰頭。
如果曹驊抗旨不去,那自己就有理由奪了曹驊兵權。
不管怎么樣,結果都是對自己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