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嬌羞地穿著一件杏紅短襦,那布料繃得緊緊的,隨時都要炸開,本該垂至腳背的旋裙,硬是被他的腰胯撐成了及膝,頭插絹花,歪成雞窩,翹頭鞋里塞著四十四碼大腳。
臉涂的煞白,兩條炭筆畫的柳葉眉
胸前塞的兩個饅頭隨走動不斷下滑。
一開口,粗嗓門震耳:“大娘子~”
這一路護送堪稱雞飛狗跳,偏他還煞有介事地檢查每一個走在后頭的人。
他一會兒蹲下身子,往草叢里瞅瞅,一會兒又跳起來,往樹上看看
最后,沒發現任何身后有人尾隨的動靜,只是把阿寶和冬柔嚇得不輕。
不過,他確實是個仗義熱心的人,還在周圍搜尋了許久,沒發現人影。
后面,他派了兩個弓手埋伏在周圍。
陸昭若又請他們三人吃了飯喝了酒。
陸昭若回到院中,心里踏實了不少。
接連十來日。
班陵雖然沒有繼續扮演婢女,但是留著那兩名弓手潛伏著。
倒是沒有再發現有人尾隨她。
陸昭若想著,借了班陵的勢,那人估計害怕了,只是都沒弄清楚,到底是不是那個他
冬柔又在給阿寶揩背,說:“大娘子,今日我瞧見了外老夫人”
陸昭若的目光仍停在《泉志》上:“嗯?”
“看見外老夫人去了大姑娘的院子,兩人挽著手說笑,可熱絡了。”
冬柔壓低了聲音。
陸昭若微微一滯。
冬柔微微氣憤:“外老夫人明知大姑娘如何苛待您,卻跟她走的如此近,如今來了沈家,直接去她的院子,都不知會你一聲,瞧著真令人酸澀。”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