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把胡茬的餅渣,“標下尋思不過舉手之勞,就應下了。”
蕭夜暝指節在刀柄上一頓。
她竟要查沈容之?
不過,這沈容之若是真的在海外娶妻生子。
他握緊腰上的刀柄。
“免了東三礁。”
他突然道。
班陵從油紙包里又摸出個蒸餅,腮幫子鼓鼓囊囊:“啊?統領您這令改得比標下干飯還快”
他晃到蕭夜暝身側,蒸餅的香氣混著唾沫星子一起噴出來,“這陸娘子嗝莫不是沈記裁縫鋪的東家?就您前兒個特意去訂”
蕭夜瞑不語,只是瞥了瞥他手中的蒸餅。
班陵渾然不覺,又狠狠咬了口蒸餅:“要標下說,陸娘子這般聰慧靈秀的人兒,眼光定是極好的那沈郎君肯定也是個極好的人。”
蕭夜瞑:“非善人。”
“您認識?”
班陵瞪圓了眼,餅渣簌簌往下掉,“咋個知道的?”
蕭夜瞑沒理會。
班陵一臉八卦:“那就是說,那沈郎君可能在外娶妻生子了?”
蕭夜瞑垂下眼睫,這個就不知曉了。
“可憐見的”
班陵搖頭晃腦,一大包蒸餅在他手里逐漸減少,“這般好的娘子”
“味道如何?”
蕭夜暝突然問。
班陵呵呵一笑:“可香了,比那糖豌豆還要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