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鶴“蹭”的一下倏然站起身。
開會中的眾人詫異看向傅凜鶴。
傅幽幽也聽到了椅子被推動的聲音,有些擔心,但還是忍不住和他解釋:“我本來想留在那兒看能不能幫忙緩沖一下氣氛,但爸把我趕出來了,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我知道了。”
傅凜鶴冷靜回她道,掛了電話,而后掃了眼眾人,“今天會議先到此結束。”
說完,人已轉身離去,留下一眾人面面相覷。
-----------------------
病房里,時覓平靜看向面色不太好的傅武均。
他臉色雖然不太好,但精神看著還行。
“現在身體怎么樣?”時覓問,聲音一如往常,柔柔靜靜的很平和。
“你不用管。”傅武均說,依然沒好氣。
時覓沒理會他的沒好氣。
她今天來這里也不是為了氣傅武均的,她擔不起把他氣死的責任,會問他的身體狀況純粹是因為他的身體情況會決定他們接下來談的話題。
傅武均看她沒說話,又忍不住朝她看了眼,但并沒有在時覓臉上看到任何怒氣或者委屈。
她只是平靜拉了張椅子坐下,而后看向他:“您的身體狀況可以,我們就談談,不行的話,就改天再聊,您先好好休息。”
嗓音也是徐徐柔柔的,很平緩溫柔,并沒有他預期的激烈反駁。
這樣的時覓反倒讓傅武均一腔不滿發不出來,瞪著時覓看了半晌,終是別扭轉開臉:“我沒事,能聊。”
“那好。”
時覓也不和他多說廢話,直接進入主題:“您找我,是希望我離開傅凜鶴是吧?”
還是一貫柔靜的嗓音。
傅武均不由看了她一眼,沒說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