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鶴冷銳的黑眸直直看向方玉珊。
方玉珊心虛避開了他投過來的視線,低聲說:“你爸剛剛醒來。”
她也沒想到傅武均會在她剛掛完電話的時候醒過來,她那時一下沉浸在了傅武均終于醒來了的喜悅中,一邊忙著詢問他身體情況一邊叫醫生,一邊讓人給準備餐飲,忙上忙下的不得空,也忘了提前和傅武均套個口供。
傅武均看方玉珊面色心虛,忍不住皺了皺眉:“怎么了?”
“沒事。”傅凜鶴淡應,視線在病房掃了圈,看到方玉珊擱在床頭桌上的手機,過去拿起,照著方玉珊的臉就是一聲“嘀”,掃臉解了鎖。
方玉珊面色微微一變,下意識放下粥起身想搶,手伸出去卻在看到傅凜鶴沉冷的俊臉時僵在了半空。
傅凜鶴面無表情地翻開了她的通話記錄,毫無意外地在最新通話記錄那里看到了稍早前上官臨臨給她打的電話。
“上官臨臨讓你把我支走的?”他問,把手機重新放回床頭桌上。
方玉珊低垂著頭不敢承認,但神色已經說明一切。
傅凜鶴也沒再追問,只是看向傅武均,叮囑了他一句“你先好好休息,我有點事,晚點再過來看你。”后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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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覓家門前
時覓平靜地看著上官臨臨的義憤填膺,并沒有如她所愿地被攻破心理防線,只是看著指控完,而后平靜對她說:
“我會交給傅凜鶴處理,是因為他的處理方式會比我溫和和顧全大局。”
她重新把話題帶了回來:“你是想聽我的處理方案嗎?可以啊。一,請你公開道歉;二,項目全面停工,我不允許任何人拿我的設計圖紙去施工。”
上官臨臨面色猝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