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傅武均助理不敢上前請她出去,她是傅武均交代過的唯一不用預約和通報就能見他的人。
“她既然沒有約束她家人的本事,那后果就該她自己嘗,憑什么要我兒子來給她擦屁股?”傅武均夾著怒的粗嗓從屋里傳來,“如果不是她,你會如約和沈妤結婚,你會和正常人一樣,有自己的小家庭,有自己的生活,平靜簡單,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過得人不人鬼不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兩年是怎么過的嗎?”
“那也是我的選擇!和任何人沒關系。”傅凜鶴看著他,一字一句,“我非她不可。如果你真的為我好,就煩請你別再去打擾她。”
說完,傅凜鶴轉身就走。
“就因為她生下了你的孩子,你就非她不可了嗎?那沈妤呢?”傅武均急聲叫住了他,“你惦記了二十多年的人,你就不要了嗎?當年你媽走的時候,是誰陪你走出的那段歲月,你都忘了嗎?”
傅凜鶴腳步微微頓住。
他沒有回頭,只是微微抬起頭。
房門已經被拉開一道縫,透過門縫的光影,上官臨臨看到傅凜鶴俊臉緊繃而冷峻。
“我不會娶沈妤!”
冷冷說完,傅凜鶴拉開房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你……你……”
傅武均被氣得半天說不出話,沒一會兒便神色痛苦地雙手抱住頭。
上官臨臨面色猝然一變:“傅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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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覓這一覺補到了十一點多近十二點,醒來的時候被過度消耗的精氣神終于回來了些。
她起身重新洗漱了下,走到客廳時才發現屋里沒人。
“瞳瞳?”
時覓皺眉叫了瞳瞳一聲,而后轉身回房拿起手機,打開微信,看到了瞳瞳借高姐手機給她發的語音留。
“媽媽,我和爸爸,出去玩了,你不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