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源房東不是全權委托給中介,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忙,這幾天中介那邊也一直沒能和房東約到適合的看房時間,看房的事也就此耽擱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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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覓在傅凜鶴離開后也回了十八樓,整個人還是蔫蔫的沒什么精神。
瞳瞳還在睡覺。
林羨琳已經回來,她從監控里看到了抱瞳瞳一起回來的傅凜鶴,驚得一晚上沒放下心來,一直在等時覓。
“傅凜鶴什么情況啊?”
看時覓進屋,林羨琳趕緊上前問道。
時覓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
傅凜鶴的每一句話都讓她覺得別有深意。
有時候她覺得她很了解傅凜鶴,有時候又覺得她對他一無所知。她不知道傅凜鶴是察覺到了瞳瞳的身份,還是單純地感慨一下而已。
他的每一句話看似隨口而來,又像是早已洞察所有。
偏傅凜鶴向來的沉得住氣的人。
在有足夠的把握和證據之前,他從來都是按兵不動,說話做事滴水不漏,卻又在無形中給人巨大壓力。
和他商場上的行事作風一模一樣。
在放松對手警惕方面,他一向是千年的老狐貍。
所以她不確定傅凜鶴現在到底是什么個情況,傅凜鶴又是從哪里察覺出了有問題。
林羨琳看她神色恍惚,像在走神,輕推了她一下:“怎么了?”
“沒事。”時覓回神,看向她,“晚上我帶瞳瞳去公園,遇到了個走失的老太太,患有老年癡呆,一直拉著我不放,誤把我當成了沈妤……”
林羨琳驚訝打斷她:“又遇到個把你當沈妤的?什么事兒這是?我說你們倆是不是上輩子有仇,所以這輩子才兜兜轉轉的甩不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