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爸爸都不知道是什么,卻本能抗拒時覓身邊出現的異性。
時覓心情也有些復雜。
瞳瞳的反應也超出了她的認知范疇。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所謂的血緣天性,還是因為她在和傅凜鶴短暫的相處中已經不知不覺中把他當成了爸爸,并拒絕所有人取代他的位置。
但這根本不是她這個年紀的小朋友會有的意識。
“她是真的喜歡傅凜鶴吧。”
時覓輕聲說。
林羨琳想起她那盒避孕藥,看向她:“你和傅凜鶴又那什么了?”
時覓不太習慣和人討論這種事,哪怕是閨蜜,熱氣不受控地涌上臉頰,但還是老實點點頭:“嗯。”
林羨琳:“……”
“傅凜鶴主動的?”她問,覺得不可思議,“他那樣一個除了工作、對別的都無欲無求又克己守禮的男人,竟然會對一個已經不是他女朋友也不是他老婆的女人主動?”
“……”時覓無看她一眼,“你別忘了我們是為什么結婚的。那時也毫無關系。”
“所以啊……”林羨琳看向她,“如果你之于他不是特殊的,他那么嚴謹自律的人又怎么會失控?”
“我和他也是同學吧?我長得也不差吧?那天晚上的聚會我也在吧?他怎么就沒說要送我,要上我家坐會兒?”林羨琳看著她繼續道,“以傅凜鶴的條件,多的是主動追上來的女人,別的不說,明艷大美人韓卉瑛就讓絕大部分男人招架不住了吧?怎么就沒見他對韓卉瑛失控?”
時覓看了她一眼,抿唇遲疑了會兒,而后看向她:“你知道傅凜鶴高三那年為什么對我特別關照嗎?”
“因為你們做過同桌?”
這是林羨琳唯一能想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