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接手機時,時覓明顯看到他眉心皺了一下,顯然不只是手臂的擦傷這么簡單。
“你也去醫院看看吧。”時覓遲疑開了口,“別骨折了。”
施工隊長也跟著點頭:“是啊,還是去拍個片子看看吧。”
傅凜鶴看了眼時覓,點點頭。
“我送你過去吧。”
施工隊長說,轉身就要安排工地的事。
“不用了。”
傅凜鶴阻止了他,看向時覓:“你陪我去。”
時覓:“……”
傅凜鶴依然在看著她:“時覓,我救過你。”
他說的是她上一次回國,在文化古巷被牌匾砸到的事。
那次是傅凜鶴過來送她去的醫院。
傅凜鶴的意思很明顯,他救了她一次。
她必須還他一次。
時覓抿了抿唇,輕點了個頭:“我送你過去。”
傅凜鶴把車鑰匙遞給她:“敢開車嗎?”
時覓微微搖頭:“我不會開車。”
傅凜鶴:“你有駕照。”
“我沒怎么開過。”
時覓說,也有點尷尬。
她駕照確實考了好幾年,但那幾年宅著比較多,偶爾要出門也是傅凜鶴安排柯湛良接送她,因此一直沒怎么開過車。
這幾年在國外讀書,因為懷孕的緣故,也不敢隨便練車,平時都是能打車就打車。
“這幾年也沒練過嗎?”
傅凜鶴問。
時覓搖搖頭:“去讀個書而已,也沒必要特地買個車。”
傅凜鶴點點頭,也沒強求,找了個代駕。
代駕把兩人送到了最近的醫院。
時覓陪傅凜鶴去拍了個片子,又處理了手肘上的傷口,一通折騰下來,已經是下午六點多。
好在只是撞傷,沒有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