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時覓推開車門下了車,回頭微笑和柯湛良道了聲別,轉身離去。
柯湛良看著時覓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夜色中,心里不斷琢磨著時覓說的傅凜鶴不會愛人這句話,想到他沒日沒夜陪傅凜鶴加班的日子,又瞬間覺得自己在這個問題上確實沒有發權。
他見過膩歪的情侶和夫妻,確實沒有一對像傅凜鶴和時覓這樣的。
但他也不斷見證著傅凜鶴的失控,一時間也有些鬧不明白傅凜鶴的心思了。
長長地嘆了口氣,柯湛良拿起電話給代駕打電話,得知代駕已經順利把傅凜鶴送回到家,心里也松了口氣,這才開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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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覓回了家。
一百三十多平的房子靜悄悄、空蕩蕩的。
時覓覺得有點疲憊,心里也沉甸甸的,有些說不上來的壓抑,像婚姻里那兩年。
她有點懷念求學那兩年的平靜和放松。
長長地嘆了口氣,時覓把手機扔在沙發上,人也窩進了沙發里,放空了不去想,但腦中還是不自覺想起剛才喝醉的傅凜鶴。
她沒有試過那種一醉解千愁的滋味。
上次誤喝的時候也只是微醺,沒有很醉。
她視線忍不住移向酒柜。
上面還有裝飾用的酒。
剛買回來的。
時覓視線頓了頓,上前拿了一瓶,拆了開來,遲疑了下,而后拿過一個酒杯,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試著喝了一口,在味蕾適應酒精的味道后,又一飲而盡。
時覓一個人喝空了那瓶酒。
喝到下半瓶時人就有些抵擋不住了,醉的感覺很明顯,但意識還是清醒的,只是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而已,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