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覓:“……”
傅凜鶴看了眼她搭在褲腰金屬扣上的左手,又移向她的臉,輕咳了聲。
“我來吧。”
他說,上前一步,拉開她搭在金屬扣上的手,就要幫她解扣子。
時覓軟嫩的手搭在了他手掌上,阻止他更進一步,看著他的臉已經紅得快滴出血來,人也尷尬得快哭了。
“又不是沒做過。”傅凜鶴看向她,“你這樣得折騰到什么時候?”
做過是做過,但時覓還是覺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尷尬到需要傅凜鶴幫她脫褲子上廁所。
她這輩子從沒這么尷尬過。
她現在只想拔了針自己來。
她羞憤欲死的模樣讓傅凜鶴有些忍俊不禁。
“我閉上眼睛。”傅凜鶴說,而后閉上了眼睛,長指搭在她牛仔褲的金屬扣上,“啪嗒”一聲,第一顆金屬扣被解開,長指又移向第二顆。
時覓也默默閉上眼睛轉開了頭,不想面對。
但兩人站得太近,鼻息間都是傅凜鶴熟悉的清冽氣息,褲腰的束縛也隨著“啪嗒”兩聲輕響跟著解開。
傅凜鶴沒有更近一步,只是睜開眼睛,垂眸看向她。
“自己可以嗎?”
聲線已隱隱帶了絲沙啞。
時覓覺得這樣的尷尬不僅對她是折磨,對傅凜鶴或許也是。
她死死閉著眼睛不想面對,只輕輕點了個頭:“嗯……”
嗓音已經尷尬得快要哭出來。
傅凜鶴被她鴕鳥的模樣逗笑,他輕拍了拍她肩。
“我在外面等你,好了叫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