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只見文慶身著華麗朝服,臉上帶著那一貫的傲慢神情,邁著自信滿滿的步伐,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大殿之中。
他每走一步,那衣擺都隨之輕輕擺動,仿佛他就是這朝堂的主宰一般,全然沒把在場的眾人放在眼里,更沒把高高在上的禹皇當作一回事。
文慶心中早有盤算,等會兒朝會正式開始,他便要按照事先準備好的計劃,上奏懇請禹皇派兵去捉拿余苗苗。
他想著,只要這道奏請一出口,禹皇必然會陷入兩難的境地。
答應吧,那自是遂了自己的心意,又能讓禹皇在眾大臣面前顯得軟弱無能,對自己的要求只能聽計從;
不答應?他沒想過禹皇敢不答應。
昨天晚上他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答應,那他就死吧。
皇位上的禹皇,臉色平靜的看著下方的一眾官員。
并沒有著急頒布圣旨。
而是緩緩開口道:“諸位愛卿,可有事啟奏?”
禹皇的話音剛落,文慶就迫不及待地從隊列中站了出來,他先是微微躬身,行了一禮。
“微臣有事起奏,懇請陛下即刻派兵捉拿叛賊余苗苗。”
“此女目無王法,犯下諸多惡行,實乃我大禹皇朝之禍患,若不盡快將其捉拿歸案,恐日后釀成更大的災禍呀,還望陛下圣裁。”
禹皇聞,冷聲道:“反賊?哼,我看你文慶,才是我們大禹皇朝最大的反賊!”
“你平日里的所作所為,樁樁件件,哪一件不是在禍亂我朝根基,殘害我朝子民,你倒好意思在這里污蔑他人是反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