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想了想,繼續不服氣地抱怨:
“還有,老祭司才剛走,她們仗著你身邊沒親人保護就敢肆無忌憚的對你喊打喊殺,可到了宋花枝頭上呢?
終生不嫁、常年保持圣潔之身是假的。以純潔之軀供養長生泉也是假的。她和大祭司屢次陷害污蔑你,最終的結果,卻是把你逼得顯現鬼師真身自證清白。
要不是因為鬼師身份特殊,普通族人們不敢輕易得罪,他們肯定還會死咬著你就是族里的禍害這個說法不放。
真正殘害同族,淫亂神廟的人是誰,月陰村的這些村民大概都已心知肚明了。
但,就因為宋花枝是圣女,母親是大祭司,她們別說興師問罪了,就是在大祭司跟前硬氣多問一嘴都不敢!
這段時間,村里人甚至都默契地再也沒提過娘娘廟異香的事!這群欺軟怕硬、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真會見風使舵裝聾作啞!”
“畢竟,人總會先挑軟柿子撒氣。
外婆過世了,我已經沒有靠山了,他們處理起我來,自然不用考慮旁的。
可宋花枝的母親又沒死,宋花枝還是族中圣女,只要一天沒逮個正著,族里這些人哪怕個個都在心里認定了她就是殘害同族的兇手,也不能像當初對待我那樣,不分信息真假就四處傳播。
他們懷疑我、哪怕燒死我,都不會給他們帶來任何損失,但懷疑宋花枝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人就是這樣,別人對你的態度,取決于你自身的價值。”
我拍拍手,聞見了廚房的飯團香,深吸一口清甜空氣,拉上銀杏:“飯團蒸好了,去嘗嘗!”
銀杏努了努嘴,看著我欲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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