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抽空去給外婆與爸燒了紙。
青漓現身的時間也越來越久,有時晚上索性連上半夜都不進戒指了。
偏喜歡用自己的手臂勾我主動蹭進他懷里,枕在他胳膊上。
與他在一起的時光過于安逸,以至于我都產生了一種和他做夫妻,體驗感也挺好的念頭。
除了他動不動就喜歡不知節制。
宋花枝的臉終究還是被大祭司不知用什么法子給治好了。
再撞見她時,是一個暮色沉沉的夜晚。
白天下了兩場雨,天色暗得早,不到六點半就看不清路上人影了。
下午我閑得沒事干,就拉青漓去山里找池塘捉魚。
可惜運氣不好,魚沒搞到,只抓了小半桶河蝦。
下山路過村里的土地廟,正趕上宋花枝衣衫不整,罵罵咧咧地從廟里出來。
青漓手快地將我扯到一棵老槐樹后躲起來。
不遠處的宋花枝提著一盞昏暗老油燈,邊一瘸一拐往回家方向走,邊拉起滑下肩膀的明黃色古代神袍。
裸露在外的肩背上散布著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跡。
像曖昧時留下的證明,又像被人施了暴。
“神經病!瘋子,都是瘋子!”
“竟然喜歡這一口,惡心死我了。”
“淫狐貍,總有一天我會吸干你的法力,剝了你的狐皮做大衣,抽了你的狐骨當棒槌!”
“不中用的廢人,先前不是還如狼似虎的么,竟然一碰我就不行了。”
“自己下半身廢了,還望我身上撒氣,硬讓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