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雙手托腮長嘆一口氣道:“哎呀,我還年輕著呢,現在不考慮這些。況且就月陰村那些歪瓜裂棗,暫時還入不得姑奶奶我的法眼。”
趙大哥噙著笑意點點頭,沒再多勸銀杏什么,抬眼看向我,目光一時變得柔軟下來:“那,鸞妹呢,你沒有和二弟在一起嗎?怎么、突然成了鬼師娘娘?”
我勉強報以一笑,深呼吸,回答他:
“我和趙二只是小時候玩得好,現在我們已經不來往了。外婆過世后,我陰差陽錯成了新任鬼師,能繼承外婆衣缽,也挺好。”
“怎么會挺好呢!”
趙大哥擔憂道:
“成了鬼師可就不能結婚了,你這一輩子都得做孤家寡人
老祭司已經走了,以后你沒個丈夫兒女,難道也要步老祭司的后塵,半生孤寂嗎?”
我還沒來得及答復,趙大哥就若有所思道:
“二弟雖說渾了些,家里人寵了點,但我能瞧出來,他對你還是真心實意的。
他小時候經常拿竹筒做戒指,在里面刻你的名字,不止一次和我說,他想快點長大娶你做媳婦。
你沒有母親可以倚靠,我父親還是明事理的。
你是老祭司一手帶大的孩子,嫁到家里,他不會縱容別人欺負你的。”
這個別人是誰,不而喻。
銀杏聽不下去地干笑兩聲,無情揭穿事實:
“趙大哥你還以為趙二是十年前的趙二嗎?人家現在攀上高枝差點沒把鏡鏡給坑死!”
“什么意思?”趙大哥詫異反問。
銀杏心累地將趙二這段時間干的好事如實仔細的和趙大哥說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