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歲出頭的老村長掃視了一遍李叔身后的幾人,視線最終落在了一襲黑紗紅裙的我身上
老村長蹙眉懷疑:“這不是老祭司的外孫女嗎?她、是新任鬼師?”
早就知道他會懷疑,我淡定抬手,掌心化出紅藍交纏的陰陽火焰。
老村長一見火光,立馬恭敬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鬼師娘娘,您先請。”
阿乞拍拍胸脯暗暗松口氣,銀杏挽住我胳膊,跟我在前開路。
進了孟春寨,老村長若有所思地打探道:
“不知鬼師娘娘突然駕臨孟春寨,是有何要事?該不會是咱們村也鬧什么精怪吧?還是,風水出了問題?”
李大叔鎮定幫我回答:“我們過來是見一個老朋友,和孟春寨沒關系。”
老村長肉眼可見的渾身肌肉放松了下來,“老朋友?是哪個老朋友?”
阿乞說:“趙弗參。”
老村長嘶了聲,斂眉疑惑:“這個名字,聽起來耳生得很吶,咱們村里好像沒人大名叫這個”
阿乞一哽,想了想說:“也有可能現在不叫這名就是十多年前來寨子里的,姓趙的那個!”
這么一形容,老村長立馬就知道是誰了:“哦你說的是趙大河啊!個頭高高的,三十來歲,他媳婦是汪家閨女,汪綿綿。”
李大叔吞了口白煙:“是他,他是我故交的兒子,我這次是受故交所托,來孟春寨看望他的。”
老村長狐疑瞟了眼李大叔,又瞧向我:“十年前趙大河來我們孟春寨的時候,不是說他父母亡故了么?”
阿乞:“”
銀杏喝著水被嗆到。
李大叔撒謊不臉紅的淡漠道:“托夢,要不然怎么會驚動鬼師娘娘。”
阿乞再次張了張嘴,卻仍欲又止。
我與銀杏皆是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