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最后一道機關里藏了一道鬼符。
鬼符驅鬼傷妖,我剛成為鬼師死狐貍肯定會對我放松警惕,算不到我上來就用鬼符招待他。
只要他被鬼符傷到,就算不褪一層皮,也要疼上半個月。
果然,沒幾秒,死狐貍砰地一聲撞門摔進了屋,被泛著金光的鬼符傷到了肩膀。
半條胳膊都是血。
我趁機立馬起身施法想用陰陽鬼書對付他,但,法印結了一半,我體內的鴛鴦纏就又發作了
且這次發作連緩沖的機會都沒有,兩秒內我就被強烈的酥麻燥熱給逼得四肢發軟,差點癱倒在地。
頭暈目眩地后退幾步,我心慌意亂伸手扶墻。
可人卻在下一瞬被一道同樣滾熱的身軀給強行按在了墻壁上
男人口中吞吐的濁息燙得我心亂如麻,煎熬得生不如死
酥麻感竄至指尖,連指甲都麻得恍若過電。
好想
不,不能想!
雙手被男人擒腕壓在耳畔,長相妖異的狐眼男人低嗤譏諷:
“你好得很啊!一夜未見,都會用鬼符了!敢傷本王?真以為本王收拾不了你?不想讓別人碰你身子,你想給那條蛇守身如玉?本王偏不如你愿!”
他說著,輕佻的語灌進我耳中,像勾魂的魔音一般,瘋狂催著我體內的鴛鴦纏發作。
我滿頭熱汗的咬舌想反抗,可這回,無論我如何折磨自己,都感受不到一丁點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