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我手上一哆嗦,差點把水杯砸他胳膊上。
“青漓!你怎么了!”我慌忙放下手里東西,扶住他的肩膀,心跳如鼓。
他抬袖擦去嘴角的血色,握住我一只手,沉聲安撫:“沒事,死不了。”
“你到底受了什么傷?怎么這樣嚴重!”
我下意識攥緊他的手,心慌意亂道:
“我記得李大叔會道醫,青漓你在家等我,我去找李大叔過來給你看看!”
“不用。”他驀地抬手攬住我腰身,用這種方式攔住我,低頭伏在我懷里呼吸沉沉,嗓音沙啞:“本尊自己能熬過去,本尊這是舊疾,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復發一次,習慣了。”
“青漓”
他此刻抱我的姿勢、過于親密,抱得我克制不住的心跳越來越快
不過,他的傷才最重要!
“那怎么辦啊?”我不知所措地著急說:“總不能放任你這么疼著!受了傷怎么能熬,我還是去找李大叔,問問他有沒有法子治你,哪怕能為你緩解點疼痛也好啊!”
“他治不好本尊,本尊熬過這幾日就不會再疼了。”
他擰眉伏在我懷里,額角一片熱意,大手搭在我腰上輕聲叮囑:
“阿鸞,本尊要封閉五感回戒指內閉關,這幾日本尊便不陪在你身畔了,你有急事,就喚本尊名字。”
我乖乖點頭,拍拍他的后背應下:“好。”
他昂頭,依依不舍地深深看了我一陣,臨行前,突然大手按下我的背,在我彎腰那刻,薄唇用力吻住了我的唇——
我被他嚇愣住,他這個吻,心情復雜薄唇含著我的唇輕輕啃了兩下。
呼吸急促地吻了半分鐘,才肯放開懵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