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老當益壯地從長老會打手手里搶走一只棍子,火急火燎地招呼人大步邁出去:“鄉親們,跟我去抓奸,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倒霉催的敢在我月陰村祖祠門口撒野!”
在祖祠正對面?
趙二玩這么大!
祠堂里的族人們一呼百應,紛紛拿了棍棒氣憤跑出門。
而手握權杖的大祭司卻在此刻狐疑地瞪了我一陣,半晌,才拎著權杖大步跟出去。
她在懷疑我。
不過,也沒懷疑錯。
這種好戲,我當然也要出去趕個新鮮了。
人是在距離祠堂只有五百米的荒草地里找到的。
荒草地的另一頭緊鄰溪流,如今正值農歷四五月份,正是田間草木生長茂盛的時節。
本來用做種紅薯的荒田如今還在閑置著,田埂上長滿了一米多高的蒿草與飄搖如瀑的蘆葦。
蒿草高大且深,圍著水邊密密生長,形成了一片天然帷幔。
而躲在水邊大汗淋漓、放飛自我的兩人此刻就在蒿草另一頭。
女子不堪入耳的嚶嚀聲像小貓低叫,如此綿軟無力,聽起來與往日高高在上的圣女大人,完全不像,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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