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楚禾已經疏導完幾個,他神色溫和,手上卻暴力輸出。
    醒來的哨兵捂著后頸一臉懵:“我這是在哪?”
    維因拽起他,指污染體,道:
    “先對付污染體,其他的事以后說。”
    這個哨兵看見污染體的一瞬,記憶似乎瞬間回籠,語無倫次道:
    “哦,哦哦,我是被人丟進來的!”
    他嗖地躥出老遠,警惕地看維因和楚禾。
    維因拿出隨身證件:“東區白塔,陸戰部二分隊維因。”
    他又嗖地躥回來,激動地眼冒淚花:
    “你們是來救我們的嗎,我是最后一批進來的,都被困了五天了?”
    他轉頭往四處看。
    除了這天坑里的原住哨兵。
    再空無一人。
    他的激動僵住。
    “我們只能自救!”
    維因頂著一張陽光般溫和的臉,又暴力揍醒一個。
    “這哪兒?”
    最先醒來的哨兵自告奮勇:“我來解釋。”
    “什么都別問,先對付污染體。”
    “哦,哦哦,是哪個孫子把我打暈弄來的?”
    “這倆新來的是東區白塔的,是他們救了我們。”
    “對對,再沒有別人,我們只能自救。”
    相似的問題。
    同樣的回復。
    循環播放了數十遍。
    楚禾:“”
    這些哨兵的出廠設置是一批的吧!
    三十六個哨兵,有一個徹底狂化,沒能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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