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優先保護”向導生命安全這一條,是寫在哨兵與向導的作業規程里的。
    她無從反駁。
    只得憋屈道:“我下次注意。”
    回應她的,是孟極將一根棒棒糖咬的噶蹦碎,道:
    “我看你下次還敢!”
    他站起身,笑眼看了她一眼,走到門邊,“咔噠”一聲將門反鎖。
    楚禾不明所以,但莫名緊張。
    孟極返回到她身后時,已經將軍裝外套僅剩的兩粒扣子也解開。
    手腕一轉,椅子便被他轉過半圈。
    楚禾瞪大了眼,身體不由往后靠。
    “長,長官”
    孟極垂眸,小姑娘不安地下意識咬唇,精致的小臉上一雙清澈的杏眼透著緊張和幾分茫然,
    純白又無辜,像掉了狼窩的兔子。
    孟極一只手就將她雙手抓住,把人提起坐在他手臂上。
    “孟長官!”
    楚禾條件反射掙扎。
    孟極挑了下眉,將她按向辦公桌,分開她腿,擠進去,道:“孟什么,叫完。”
    他像抓幼獸一樣捏著她后頸,另一只手正握著她的小腿,又燙又用力地抬。
    楚禾死死咬住唇。
    孟極眸子不動聲色地垂在她驚慌的臉上,見她眼尾和耳尖卻泛著紅。
    他牙齒磨了下。
    楚禾看見孟極眼含淡笑,跟平日似乎沒什么差別。
    可下一刻,她耳尖一疼。
    孟極咬住了她。
    她本能弓身。
    但這是辦公室,說不定就有人過來找他,楚禾不敢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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