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很啞。
    塞壬沒有立即說話。
    許久,道:“讓你不辛苦。”
    就像他的父親給母親下的“吾妻,不痛”的靈?
    可她總覺得哪里不對。
    終于回緩一點力氣,楚禾從他肩上抬頭。
    塞壬臉上的藍色魚鱗已經褪去。
    眸中翻涌的海浪也近乎平息,眼下的藍色珍珠發出溫柔的光暈。
    但不知什么時候,他脖子上的電擊圈又被打開了。
    90%。
    污染值竟然下降了8個點。
    同時,楚禾也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沒有給他做完全套,但他控制住了,沒有因為不滿足而暴躁。
    “斷開嗎?”塞壬問。
    楚禾想了一下,道:“好不容易鏈接上,我們上去找松監察官吧。”
    她從塞壬身上起來時,發現手里捏著兩粒藍色的珍珠。
    “這哪兒來的?”
    楚禾看了眼他衣服,上面并沒有藍珍珠,不是她扣下來的。
    塞壬握著什么的手收緊。
    看了她一眼道:“你拿去。”
    所以這哪兒來的?
    楚禾不由看向他眼睛。
    并沒有哭過的痕跡。
    兩人剛浮出水面。
    楚禾便看到岸邊的松。
    他望向塞壬的眼神冷冽暗沉。
    抬手看了下光腦,意有所指道:
    “藤條恢復平靜,已有半個小時。”
    “你們要是盡快上來,現在我們已經疏導結束回程了。”
    楚禾:“”
    也就是說,她和塞壬鏈接上,并將自己的精神力疏導完后,他倆休息了半個小時?
    可她完全沒有記憶。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