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母女二人也不敢再刺激謝清榆,跌跌撞撞地往門外跑去。
謝清榆依舊揮舞著長劍,
“跑什么,都給我站住,我要你們知道欺負我女兒的下場是什么!”
這還是謝清榆第一次如此護著自己,雖然也算是沾了點兒謝若楹的光,可謝若棠并非毫無動容。
眼見謝清榆要跟著追出去了,謝若棠連忙叫雀兒,雀兒還沒來得及去攔,便聽見一聲骨骼錯位的聲音,謝清榆舉著劍的姿勢僵在原地,不停地倒吸著冷氣,理智瞬間回籠,長劍從手上應聲掉下,他顫顫巍巍的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扶住自己的腰,
“閃閃著腰了”
謝若棠:“”
她頗為無語,但還是走上前去主動地扶住了謝清榆,轉頭吩咐雀兒,
“去請大夫來吧。”
交代完,便扶著謝清榆一點點地挪向一邊坐下。
謝清榆倒吸著冷氣,依舊不忘放狠話,
“算她們跑得快”
“老胳膊老腿的,也這么大年紀了,何苦自己沖上去?”
外祖父是一個灑脫不羈的性格,以至于年紀大了卻依舊不安分,騎馬爬樹,在謝若棠小的時候簡直數不勝數。
每到那個時候,外祖母就一邊罵著外祖父一邊給他按摩。
所以謝若棠也會一點按摩的手法,一邊給謝清榆抒解疼痛,一邊說道:
“府上有這么多下人,雀兒也不會眼睜睜地看我受委屈,用不著你去出風頭。”
“出不出風頭的,父親這個年紀也已經不在乎了。”
謝清榆的臉色在謝若棠的抒解下漸漸緩和了不少,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