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讓人去查了,應該這會兒就有消息。”
謝若棠坐在凳子上,看著地上沾血的鞭子,皺了皺眉挪開目光,淡淡道:
“今日之事,眠叔一一告知父親都無事,我謝若棠做事,向來不會逃避。”
阿眠也不知道現在應該說什么好,唏噓兩聲,便就等著謝若棠的人帶消息回來。
府邸上下都籠罩著一層陰郁,涂媽媽幾個人還在苦苦哀求著棠梨她們,
“我們知道幾位姑娘人是最好的,能在大小姐手底下做事兒,定然得大小姐歡心,能不能幫我們求求情啊?”
“是啊,幾位姑娘幫幫我們吧,我們好不容易才在太傅府不再漂泊,現在要是去莊子上可怎么辦?”
“我這一把老骨頭哪兒能在莊子上?而且,我兒子他們還在京城等我接濟呢,我、我走了沒法兒活呀!”
幾個人哭成一團,都不肯就這樣走了。
池蘭直接走了過來惱道:
“鬧什么鬧,我若是沒有記錯,剛剛就是你們幾個鬧得最厲害!
現在要被送走了,開始覺得害怕了?
既然心里頭一直惦記著前主子,為夫人鳴不平,那你們就去伺候夫人就是了,有什么其他好說的?”
涂媽媽哭著跪下來,一巴掌一巴掌地自己打著自己,
“奴婢有眼無珠,當初夫人有提攜之恩,便就忘了眼下是大小姐做主
可老奴如今已經四十多了,孫子在上學堂,若是老奴去了莊子上,哪兒能夠幫孫子交束脩?”
“這就不是我們的事情了。”
月娘一張小臉分外冷靜,
“這都是你們自己的選擇,何苦怪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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