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和夫人之間的事情,那是她們母女的事,也輪得到你一個賤婢在這兒指手畫腳!”
柳絮猝不及防,疼得臉都白了,恨恨地看向雀兒,
“大小姐都沒說什么呢,可見大小姐也知道自己做了錯事!
要論賤婢,你才是!”
柳絮剛要起身,一直安靜站在一邊的謝若棠忽然一腳踢了過來,柳絮頓時捂著自己的胸口哀嚎一聲躺在了地上。
“我不說話,你就覺得是因為我好欺負嗎?”
謝若棠冷笑一聲,
“既然分不清尊卑,那就應該重新學規矩。
雀兒,去請管家過來。”
管家處置府上不聽話的奴才頗有一套,柳絮的臉都有些發白,卻依舊強撐著硬氣,
“奴婢是夫人的人,小姐這樣做,就不怕讓夫人更傷心嗎?”
“怕?”
這個詞當真是可笑。
謝若棠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淡淡開口,
“若不是因為顧念你是她身邊的丫鬟,現在你應該是被直接攆出府去。
跪好。”
柳絮雖然不服氣,可還是咬著牙忍著膝蓋和胸口傳來的痛跪了下來。
謝若棠冷眼瞧著她,越發對云初這個母親生不出半分親近。
連下人都敢這樣怠慢她,誰知道云初在人后是怎么形容她的?
在雀兒帶著管家來之前,宛兒倒是先一步抵達了這兒。
看見跪著的柳絮,還有散落在地上已經臟污了的綢緞,宛兒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些什么,咽了口唾沫,顫顫巍巍地給謝若棠行了一禮,
“大、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