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若棠沒理,轉身下了馬車。
雀兒敲了半天的門,這才有門房慢吞吞地打開了一條縫兒,不等雀兒她們開口,就探出一個腦袋來,道:
“今日尚書府不待客,還請回吧。”
門房說完就要縮回腦袋關好門,雀兒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
“我們是謝太傅府上的,為了慕小姐一事而來。”
門房被拽了個措手不及,疼得齜牙咧齒,雀兒再次重復了一遍才松手,門房頭也不回地轉身去通報了。
大門黑漆漆地,可后院的燭光通明。
慕婉晴早就沒了平日的貴氣美麗,靠在床頭整張臉蒼白,雙眼無神。
一邊的慕夫人用帕子擦著眼淚,眼睛早就腫成了桃核兒,
“我都已經開始想著做衣服,讓你能在幾個月后的宮宴上大放光彩,可你怎么偏偏就出了這樣的事兒呢?”
她就這么一個女兒,在慕婉晴從小時候就開始培養琴棋書畫,更是日日用精貴的藥浴養身子,就為了能夠嫁入皇家。
憑借女兒的容貌才情,想來,怎么著也能夠有個好前程。
可現在這一切都毀了!
慕夫人多年籌謀,算是一朝毀滅。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慕婉晴忽地出了聲,
“這些事情,是謝若棠干的。
定然是她”
那會兒她聽謝若棠的話轉頭去看窗外時候,應該酒就被換了。
慕夫人哭聲一怔,呼吸急促地撲上前來,
“當真?”
若是能夠將這些推到謝若棠的身上,那女兒好歹還能嫁出京城,找個好婆家,不算是一輩子毀了。
慕婉晴剛要開口,就有丫鬟小心翼翼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