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口口聲聲說對我公平,卻將我的東西拿走送給謝若楹。
夫人又說,給的都是不值錢的鋪子,怎么一查,這名字是套著的,利潤最低也是一季三萬兩白銀?”
云初死死地抿著唇沒有說出什么話,可眼睛幾乎要將面前的賬冊給灼燒了一般。
她的確做了些手腳,可謝若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畢竟是多年的枕邊人,謝清榆沒想到云初是這樣的人,眼中難掩震驚看向云初,不可思議,
“你真的都做了?”
見云初不說話,謝清榆怒極反笑,
“我竟然不知道,一個母親竟然做了家賊,偷自己女兒的東西去補貼另一個女兒!”
云初崩潰出聲,
“那我能怎么辦?
父親他們遠在江南,根本就見不到若楹,不愿意給若楹東西。
你倒是官場上明哲保身,兩袖清風,一個月的俸祿甚至養活不起一整個府上的人!
我嫁妝鋪子的銀兩都投在府上,哪兒有什么余錢能給咱們若楹添嫁妝?
若是她沒有嫁妝,往后嫁人了是要被人恥笑的!”
謝若楹沒說話,只是盯著謝若棠,眼中神色平靜,隱隱可見其中的怒火。
謝清榆氣的直打擺子,
“好好,你若是看不上我這太傅府,那你就走!”
云初也沒想過謝清榆這個老實人竟然讓自己走,哭得更厲害了,抓住他的袖子抽噎,
“夫君,妾不是那個意思,妾是為了我們的女兒考慮啊”
眼前鬧成了一團,謝若棠且當做是在看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