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律師肯定不是那種玩不起的人。”有人故意激她的附和。
南夏看著這群故意的人,有些不悅——
沈宴雖然很想她親自己,卻也怕她生氣,立馬說,“你們別起哄了,這局我替她喝三杯。”
正要拿酒杯,南夏拿過自己的杯子,淺笑了下,“不用,我自己喝。”
她挺想離開的,可才在這里坐十來分鐘,現在就走倒顯得自己小氣了。
在這里又待了大半個小時后,南夏找借口走了,她提前叫了代駕,沒讓沈宴送。
回到公寓。
南夏在微波爐里熱了下晚上剩菜剩飯,拿著去了主臥。
宋宴之聞到她身上的酒味兒,眸子冷冷看了眼她,收回眼神,偏開臉沒說話。
哼,風流快活完了?
這次又和沈宴干什么了?
“吃飯了。”南夏把飯菜放在床頭柜上叫他。
“我躺著怎么吃?”他冷聲故意問。
“我喂你啊,來,張嘴。”南夏好心的夾了一只蝦仁喂到他嘴邊,這男人卻又冷著臉,還轉向了另一邊。
“不吃只能餓著了啊。”她看著這男人說。
宋宴之沒理她,兩手腕都紅了,他在家掙脫了很久都沒掙脫開,這狗女人綁得很結實。
他不吃算了,南夏把東西放在了旁邊柜子上,又趴在他胸口上,勾唇說,“要想我給你解綁也是可以的,求我啊?”
“別碰我,找沈宴去吧,還在我這里待著干什么?”宋宴之沉聲叫,自己可從來沒求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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