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工作上的事而已。”宋宴之故意含糊的說,有時,含糊的話,更引人猜疑。
    他慢慢猜去吧。
    沈宴一點都不信他們剛才是在聊工作,不過也沒再多問,拿起杯子跟他碰了下,又對另一邊的江嶼白略舉了下,三人喝了一口。
    “宋少這幾年談女朋友了沒?”他閑聊問。
    “沒有。”宋宴之頓了下后才回了兩字,也問他:“你呢?”
    他沒有?那他和南夏應該不是情侶關系,沈宴唇角輕不可見的勾了下,回道:
    “工作太忙了,也沒談。”
    他這幾年常在國外開拓市場,除了瑞峰重工,還涉足了奢侈品行業,他想超越宋家集團——
    “宋少不準備回家繼承集團?”他又問。
    “再說吧,做律師也沒什么不好的。”宋宴之拿起杯子喝了口酒,他還挺喜歡律師這個職業。
    兩人正聊著,南夏走了過來,見某人霸占了自己的位置,只能坐在宋宴之和江嶼白的中間,拿過旁邊的威士忌瓶,給自己倒了半杯。
    心情不爽的喝了兩口。
    沈宴想跟她說話,可兩人離得又太遠了,只能和宋宴之東拉西扯的閑聊。
    江嶼白小聲問身邊女人,“你們倆剛才干了什么?”
    南夏看了眼他,“除了說話還能干什么?”
    “有沒有干什么親密的事?”他又八卦問。
    “怎么可能?你會跟你分手的前女友親密?又沒和好,這算什么?”南夏才不管這男人是不是宋宴之的死黨,她的嘴可嚴得很。
    別想從她這里套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