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故意沒給他面子,本來也不是為他打扮的。
    在他旁邊的高腳椅上坐了下來,跟調酒師點了一杯烈性雞尾酒,淺嘗一口,帶著清香果味,又有入喉的燒灼。
    很帶勁。
    “”沈宴聽到她的話,不由笑了,又有些小失望,她還真有意思,第一次主動和女人找話題:
    “你家狗子是叫之之?”
    “嗯。”她應了聲。
    “這個名字很特別,還挺好聽的我看它們倆挺相互喜歡的,不如讓它們在一起吧?我們不應該剝奪它們尋找另一半的權利。”他說。
    “之之就是一時被你的色狗拐騙了,它肯定不喜歡你的狗。”南夏拿起酒杯再喝了口。
    “你怎么知道它不喜歡?”沈宴問。
    “我是它‘媽’啊,婚姻大事得父母做主!”她怎么能讓狗子和仇人的狗在一起?
    “你是看不上我的狗?還是看不上我?”
    “你人其實挺好的”
    南夏對他的印象也沒有很差,自己昨天對他的態度挺不好的,但他性格情緒一直很溫和,也不跟自己爭執吵鬧。
    連句重話都沒說過,他還一直都在盡力解決問題,并沒有不負責任。
    如果他不是沈邵輝的兒子,她是愿意跟他成為真朋友的。
    “這是看不上我的潛臺詞?”沈宴有些受打擊了,自己的條件和身材樣貌好像沒有哪一樣差吧?
    他居然被女人嫌棄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