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死了,哪有受傷了還用力甩的?你是嫌棄它受傷了,還是想把血全甩出去?”
“你不懂,甩暈它就沒那么疼了,不信你以后試試。”
宋宴之不接受她的謬論,低眸看了眼她的爪子,大概是傷口有些深,血很快就浸濕了紙巾,沉聲命令,
“不許再做飯了!”
“那你答不答應養那條小狗子?你沒看到它看我們時那期待又可憐的眼神嗎?它好可憐啊。
我從小就好想養一條,可是老媽對寵物毛過敏”她另一手抓著他的襯衫搖了搖。
宋宴之有潔癖,也并不喜歡寵物,但還是被她磨妥協了——
南夏被他倏然扔回手,才回過神,他沉聲說:“別做了。”
“不做工作,做你啊?”她扔了工整包在指頭上的紙巾,血已經被止住了,邊冷笑說著,邊繼續做自己的事。
下瞬,面前的文件就被他冷冷抽走扔了開。
她蹙了下眉,倏然站起身,雙手環胸,不悅直視著他,“這么想讓我做你嗎?”
“你做一個試試?”
宋宴之淡漠的語調里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南夏暗暗磨牙,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嗎?
驟然一手勾住他脖子,一口咬在他帶著煙草味的溫熱嘴唇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牙齒真的鋒利,很容易就給咬出了血——
當她不敢試?
怕他呢?
一絲腥甜溢進兩人唇齒間,她正準備移開,這男人突然一手摟著她腰,轉身就把她壓在了會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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