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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重生侍寢當日,說好的太子不近女色呢 > 第169章 太子得知真相,曜哥兒保護娘!

      第169章 太子得知真相,曜哥兒保護娘!

      瑛姑姑不久前打翻的那盅湯早讓人收拾了,喜雨重新跑一趟膳房,寒酥和跳珠奉上茶點后悄然退出暖閣。

      屋中只留了瑛姑姑。

      海順則照舊立在太子一側的角落。

      短暫的沉默后,檻兒看向太子。

      “您、都聽見了對嗎?”

      駱峋:“嗯。”

      檻兒抿抿唇。

      沒有馬上接話。

      她敢將事情報給太子,自然不是莽撞之舉。

      上輩子她都快坐到太后的位置了,跟了這人一輩子這件事也沒被牽扯出來。

      足以說明要么瑛姑姑當時真沒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要么就是這人知而不宣。

      檻兒更傾向于后者。

      不是不信瑛姑姑,而是兩輩子她們在今日之前都不知道暗害她的是望晴。

      也就是說。

      熟知整件事的望晴。

      前世是沒有被瑛姑姑除掉的,可事情卻直至檻兒臨終都沒被扯出來。

      是望晴守口如瓶了嗎?

      不見得。

      望晴入宮之初簽的也是死契。

      換而之,前世檻兒盛寵的每一段時期望晴都在宮里,宮人不可喚主子名諱,但不代表眾人不知道主子名諱。

      就像上輩子瑛姑姑便是聽說了檻兒的名字,才會想方設法來了她跟前。

      所以前世,望晴也必定知道檻兒受寵。

      而像望晴那般幾句話就能被人動搖的,檻兒不信她能平衡,能禁得住誘惑。

      要知道上輩子檻兒可擋了不少人的路,見縫插針地想要對付太子的也不少。

      望晴這么大一個漏洞。

      怎么可能不被人發現并利用呢?

      所以只能是太子或是成了慶昭帝的他,知道了這件事且被他壓了下來。

      之前金承徽構陷她的那次。

      檻兒因著沒想起這件事,才會不確定太子會不會如了金承徽和曹良媛的愿,介意她和誰有染的這種謠。

      如今檻兒想起這件事了。

      她便確定了。

      太子不會介意,至少類似上回那般的謠和她被人坑害的往事,他不會介意。

      這也是檻兒會同意瑛姑姑的主張,把望晴誣她清白一事報給太子的原因。

      望晴恐怕死也不會知道,檻兒僅在得知真相的瞬間便想通了其中關節。

      不過篤定歸篤定,面上自是不能這般表現,因此檻兒抓著太子忐忑地看他。

      也沒說話,就這么躊躇地看一眼、兩眼。

      駱峋慣是不喜形于色,也叫人一時看不出他什么心思,和檻兒對視片刻。

      他看向瑛姑姑。

      “說吧。”

      約莫過了一刻鐘。

      瑛姑姑陳述完了當年她所知曉的整件事的實情,也是沒必要再瞞,更不想瞞。

      望晴謀害皇孫死不足惜。

      如果不是檻兒想弄清和此女之間可能存在什么淵源,根本不會留她至此。

      如今知道了望晴對檻兒做過那樣的事,瑛姑姑只恨不得把人千刀萬剮了!

      說完了事,瑛姑姑恭敬鄭重地拜下。

      “奴婢擅殺內侍,違逆宮規律法,甘愿領罰,但請殿下明鑒,宋良娣在廣儲司時素來兢兢業業,慎重其事。

      奴婢以性命擔保,宋良娣此前不曾與人交惡,與他人往來從無非分之舉。”

      “當時奴婢尋至孔喜德住處,對方剛從昏迷中醒來,正是良娣竭力抵抗之證。

      廣儲司首飾庫宮人內庫管事蔣明祥可作證,宋良娣清譽未玷,無辜受屈。”

      “奴婢罪無可赦,但求殿下明察秋毫為良娣主子做主,還良娣一個公道!”

      大抵是出于對這件事本能的厭惡和恐懼,檻兒的腦子才自發忘了這事。

      而上輩子鄭氏在她身邊安排了人,致使望晴沒有被調到她跟前伺候。

      自然而然沒有這樁事激起檻兒的記憶,也就不知瑛姑姑竟為她做了這么多。

      檻兒剛剛還在想瑛姑姑怎么處理的那下流奸滑的老太監,沒想到竟是為她……

      檻兒一下子紅了眼,不待太子開口,起身護到瑛姑姑身前朝太子跪下。

      “殿下明鑒,姑姑之罪責在于妾身。”

      “若非姑姑相救,妾身早遭奸奴脅迫投井明志了,懇請殿下、懇請殿下看在妾身近一年微末服侍的份上……”

      “起來。”

      話沒說完,太子打斷了她的話。

      接著眼前也多了一只大掌。

      檻兒抬頭,淚眼婆娑的。

      “殿下……”

      駱峋看著懸在她睫羽上將落不落的兩滴淚,頭一回無奈地在心中嘆了口氣。

      “月子期間哭個什么?起來。”

      他不提坐月子還好,一提檻兒的眼淚反而收不住,也是她生產完才半個多月。

      正處于常見的月子愁期間,時不時便會克制不住地低落恍惚,哭笑無常。

      加之剛想起那么一件令她作嘔的舊事,當著太子的面,檻兒便克制不住地委屈了。

      大抵是知道他不會介意,加上這件事已經讓他知道了,沒辦法瞞住了。

      且檻兒在外人眼里終歸年紀不大,她總得對這件事表現出該有的態--&gt;&gt;度。

      于是,檻兒不忍了。

      手往太子掌心一搭,人便哭了出來。

      “當時恭房好黑,我怕有鬼追我……我頭也不敢回地沖了出去,外面月亮大,誰知我剛松口氣就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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