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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重生侍寢當日,說好的太子不近女色呢 > 第120章 (合章)檻兒怒扇金承徽!太子回馬一槍!

      第120章 (合章)檻兒怒扇金承徽!太子回馬一槍!

      太子一個眼神。

      袁寶拿東西把金承徽的嘴堵住了。

      無視金承徽憋紫的臉,檻兒行到太子近前,沒有說什么請他做主的話。

      今晚的這樁事是東宮后院妾室為爭寵鬧出來的,實則關系到謀害皇嗣、構陷東宮以及蔑視皇家威嚴。

      若傳出去,勢必有人以太子齊家不善為由大作文章,太子雖不至于為此受創。

      但東宮必然要留下污點。

      檻兒可能陷入各種流之中,再壞的結果,腹中的孩子今后也會被累及。

      所以,太子不能當眾宣布對金承徽的處置,檻兒也不會當眾請他做主。

      檻兒只輕聲提了一句:“殿下,方才紫蘇所說的那個二等宮女彩云……”

      余光在曹良媛的裙擺停留了一息。

      駱峋斜眼袁寶。

      袁寶讓紫蘇指認彩云,哪知紫蘇看了一圈搖頭道:“沒有,這里沒有彩云。”

      眾人一愣。

      袁寶也愣住。

      海順沒好氣斥他:“杵著作甚!拿人都能讓你給拿漏了,還不趕緊叫人去找!”

      袁寶忙不迭去了。

      不多時回來,帶回了彩云的尸身。

      “主子,這罪奴先前也不知躲去了哪兒,奴才剛剛趕到時人已經咽氣了。”

      又死了一個……

      屋中氣氛肉眼可見地一凝。

      一眾宮人紛紛駭然。

      主動向金承徽獻計,致使金承徽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的宮女竟然死了!

      這是背后還有人啊!

      宮里歷來不少這種栽贓陷害,卻因為死無對證而草草了事的例子。

      大伙兒不禁想,今兒這樁事怕是就到這兒了。

      曹良媛端起茶盞似喝茶壓驚。

      唇角勾了勾。

      檻兒瞥她一眼,唇抿了抿。

      秦昭訓看著太子,鄭明芷早猜到今晚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誰了。

      但人死無對證。

      沒有證據,便是太子有數也不能如何。

      事情到這兒似乎便僵住了,最后估計就是處置了金承徽和其他涉事人員。

      于是,眾人只等著一家之主太子下令。

      然而就在這時。

      不久前被派出去,低海順一級的東宮副總管鮑富回來了,押著個太監。

      看模樣已經受過審了。

      曹良媛身后的撫琴臉色一變。

      沒人注意到她。

      鮑富向太子回了話。

      隨即叫那太監到彩云的尸身跟前,等那太監看過彩云,鮑富把人押回來。

      一進屋。

      那太監撲通跪地。

      “是她!是她!撫琴姐姐叫奴才到香葉軒跑腿,跟奴才接頭的就是彩云!奴才有證據!奴才可以拿出證據!”

      “求殿下饒命!求殿下饒命!”

      真是峰回路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似乎所有人都驚呆了。

      原以為人死了事情就到此為止了,沒想到竟是牽扯出了曹良媛身邊的人!

      不過想想。

      金承徽一個禁足了近半年的人能鬧出這么大的動靜,確實匪夷所思。

      關鍵嘉榮堂里死了人。

      金承徽一個位份不高,娘家又算不得有權有勢的人,如何能有這么大的膽子?

      能把手伸得這么長?

      且如果不是宋昭訓及時應對給撐住了,真就只差一點就讓她把事辦成了。

      撫琴臉上血色全無。

      曹良媛“騰”地起身。

      檻兒看看太子,再看向她。

      駱峋擱下茶盞,上等的青花瓷與紫檀嵌白玉案幾相撞,發出清晰的聲響。

      “曹良媛。”

      他掀起眼簾,嗓音清冷無波。

      “說罷,你在這樁事中的作用為何?”

      曹良媛難以置信。

      僵硬地對上男人寡冷的眸子,她只覺脊背升起一股寒意,剎那間周身寒毛卓豎。

      院中忽地狂風乍起,寒風穿過門滲進來。

      吹得在座幾位主子的衣袍翻飛,其中以曹良媛的裙擺晃得最為厲害。

      明明是頃刻間的事。

      眾人卻覺得似乎一切都在眼前放慢了。

      “殿下,此事與妾身無關,妾身不知!”

      像是終于回過神,曹良媛快步走到屋中間辯解道,旋即驚怒地看向那太監。

      “你說是撫琴讓你到香葉軒跑腿,但看你的樣子不過是個沒資格來前院的雜役,撫琴卻是我的大宮女。

      她就算真要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也合該以不暴露自己為主才對。

      如何會親自與你這低等奴才往來?我勸你休要信口雌黃!還不如實招來是誰指使你攀扯我院里的人的?”

      那太監確實是個雜役。

      平日里主要在沁芳居后院當差。

      負責處理其他人打掃前院收回來的各類廢物,以及挑水、沁芳居后門值夜打更、搬柴運炭等等雜活。

      這樣的雜役都是不入流沒品級的,平時連接觸到大宮女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曹良媛的說法聽起來很站得住腳,最后一句質問把矛頭對準外人的同時,也算是間接在提醒眾人。

      今晚攀咬檻兒的可都是粗使雜役,再來一個雜役攀扯沁芳居自然不無可能。

      話是這么說沒錯。

      通常情況多數人也可能會這么想,進而產生其他各種各樣的猜測懷疑。

      致使事情繼續陷入僵局。

      但問題是這個太監出現得太突然了,曹良媛的理智也顯然被打亂了。

      怒斥那太監的時候根本都沒顧得上想,這太監是太子的人給找出來的。

      光是太子的人能押這么一個人上來,就足以說明此事背后太子有掌握。

      這么一來,能有多少人相信曹良媛的說詞?

      且很多時候越是常理解釋不通的事越有可能發生,所謂燈下黑便是如此。

      那太監早受過了審,丁點兒翻供的心思都不敢有,這會兒聽曹良媛如此質問他立馬真就拿出了證據。

      這種使喚人跑腿的事自然少不了銀錢,那太監便也是先拿銀錢對數。

      然后復述撫琴要他傳的話,再拿出能證明是彩云給他的好處,以及彩云和撫琴日常通過他聯絡的證據。

      那太監一條條證據擺出來,撫琴再也站不住,“撲通”一聲跌跪在地。

      眾人循聲看去。

      曹良媛掩在袖下的手止不住顫抖,隨即下一刻,她紅著眼尖聲厲斥。

      “好你個大膽奴婢!竟背著我干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該當何罪?!”

      撫琴僵硬地抬頭看向曹良媛,她的臉上呈現一種死尸一樣的灰白,面部肌肉中風也似的抽搐著。

      “小、小姐……”

      不是主子,是小姐。

      從前,她與弄墨便是這么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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