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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重生侍寢當日,說好的太子不近女色呢 > 第119章 (合章)他喜歡檻兒!金承徽被抓!

      第119章 (合章)他喜歡檻兒!金承徽被抓!

      他們說的沒錯。

      要不然太子怎么就獨獨為她破例?要不然后院怎么就她一個懷上了?!--&gt;&gt;

      因為她騷,因為她浪!

      方宏覺得惡心。

      可他的心又好痛。

      他喜歡她這么久,難道就這么算了?

      當然不!

      宋檻兒欺騙了他的感情,欺騙了他的真心,他不能就這么算了,他不甘心!

      所以方宏決定,把檻兒拉回來。

      他們一開始本就是低賤的奴才,他是給人倒夜香的,她是給人洗衣裳的。

      他們才是一路人。

      這條路才是他們的歸宿。

      是宋檻兒的歸宿。

      “不說是嗎?”

      見他低著頭不說話,檻兒懶得再浪費時間,轉身準備請示太子進行下一步。

      “奴才說,奴才說!”

      方宏猛地抬頭。

      在檻兒看過來時對上她的眼。

      然而不待他說話,一道冰冷的嗓音忽然響起:“將此人封口送去典璽局。”

      典璽局相當于東宮的內務府,管東宮一切事務的核心之地,其掌事便是海順。

      太子今晚沒開過幾次口。

      此時開口便要將一個凈軍太監送去典璽局,鄭明芷和曹良媛等人都愣住了。

      檻兒看向太子。

      駱峋亦看向她,卻是未曾多。

      “不、宋昭訓、宋……唔!”

      方宏被堵住嘴拖拽了出去。

      但臨出門,他直個勁兒地扭頭往屋里看。

      臉都漲紫了。

      海順剛好來到門口,打眼看出了貓膩,他心頭一緊,當即比劃了個手勢。

      方宏被一記手刀砍暈。

      與此同時,袁寶領著人押了二十來個,符合之前檻兒描述的粗使婆子回來了。

      香葉軒,正房。

      一個小太監匆匆朝門口奔來。

      紫蘇站在臺階上,問道:“外面現在什么情況?怎么聽著動靜這么大?”

      小卓子白著臉,一腦門兒的汗。

      “嘉榮堂圍了一圈侍衛不準人進出,我跑遍了地方都沒找到能打聽的人。

      但明顯是出了大事,這會兒殿下身邊的袁寶公公正領著人來后院了!”

      紫蘇的心突地一跳:“來后院作甚?”

      小卓子搖頭。

      “真不知道,想是早下了禁口令。”

      紫蘇轉身疾步回了內室。

      “主子怎么辦,前邊兒來人了,說是要搜查什么人,您說會不會是來……”

      剩下的話消失在金承徽冷冷的眼神里。

      但金承徽其實這會兒也怕。

      她爹只是一個六品京官,她進東宮前還是從的,她入了東宮才升了正的。

      她娘厲害,把她爹治得服服帖帖。

      妾都沒納一個。

      所以他們家后院壓根兒沒有妻妾爭寵的事發生,金承徽自然也沒從她娘那兒學什么后宅勾心斗角的手段。

      也因此,這是她頭一回做這種事。

      不慌才怪了。

      但金承徽又忍不住心想,不會有事的。

      是宋檻兒先不知尊卑頂撞她的,是她先害她被鄭氏叫人扇耳光的。

      也是宋檻兒害她被禁足的!

      她反擊理所應當,也要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不能讓對方繼續得意下去!

      金承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也做得很隱蔽。

      花了近半年時間,動用了那么多人。

      那勞什子肚兜她沒見過,也不是她的人做的,只要她咬死了不認就不會有事。

      絕對不會!

      正這么想著,院里突然一陣不小的動靜。

      紫蘇匆匆跑到門口。

      卻是被袁寶堵了個正著。

      白菘嚇得碰摔了花幾上的花瓶。

      金承徽瞪她一眼,旋即假裝鎮定地匆匆迎了過去,“袁公公,你這是……”

      袁寶打了手勢,上來幾個粗壯的太監宮女將金承徽主仆團團圍住。

      “金承徽,殿下有請。”

      “另外,香葉軒的宮人一個都別放過!”

      金承徽被架出了香葉軒。

      人都要氣瘋了!

      “袁寶!袁寶你放肆!我是太子承徽!你敢讓這些狗奴才對我動粗,信不信我稟明殿下,讓殿下把你……”

      袁寶頭也不回地打斷她的話:“承徽省省力吧,用不著您稟明,等見著了殿下多得是讓您說話的機會。”

      金承徽:“什么意思?”

      袁寶沒作理會,只加快了步子。

      金承徽不信自己會這么輕易就暴露了,一路上扯著嗓子問候袁寶的祖宗。

      然而等到了嘉榮堂。

      他們一行人剛走到院子中間。

      面朝屋里跪在正房門前的一個小宮女聽到動靜扭過頭來,跟著眼睛一亮。

      指著金承徽身后其中一人道:“就是她!就是她給的銀子讓奴婢跑腿的!”

      那小宮女指的正是在金承徽跟前伺候,此時一并被押來的二等宮女流云。

      確定對方指的是自己,流云一臉懵,倒是被押在她前面的紫蘇徹底軟了腳。

      金承徽看到了,目光狠戾地威脅了紫蘇一眼,順帶也不忘剜一眼白菘。

      敢壞她的事。

      她會讓她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金承徽強行無視自己后背冒起的冷汗,等進了屋押著她的宮女一松手。

      她就嬌嚷著往太子面前撲:“殿下!您看這些個刁奴,他們居然敢……”

      卻是才撲走了幾步還沒來得及到太子跟前,就被鄭明芷叫人攔住了。

      “金承徽你好大的膽子!”

      鄭明芷怒喝。

      “構陷東宮女眷,誣告皇嗣,妄圖混淆皇室血脈,還不立即跪下如實招來!”

      金承徽被按跪到地上。

      正準備呵斥按著她的人,就聽了鄭明芷一連串怒斥,她的臉本能地一白。

      眼珠子心虛亂轉,下意識在屋里找起檻兒。

      等她看到檻兒竟坐在平日請安的座位上,看起來毫發未損時,金承徽一個激靈頭發根兒都要豎起來了!

      怎么會這樣?!

      姓宋的怎么會好端端地坐著!

      這個時候宋檻兒難道不應該被曝和低賤的太監有染,意圖殺人滅口,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被逮了正著。

      然后被太子當場厭棄賜死。

      腹中野種也要被墮下扔蛇堆里,宋檻兒為此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狼狽求饒嗎?

      為什么她現在什么事都沒有?!

      沒錯。

      金承徽對紫蘇和白菘說的是不動檻兒的肚子,只是要讓她就此失寵,但她實則是對檻兒下了殺心的。

      金承徽確實對后宅爭寵不熟,可也因為不熟,她的想法才更極端絕對。

      金承徽覺得后院爭寵的女人就像曲蟮。

      若不徹底將其弄死,那么就算斷成了兩截,對方也有可能存活下來。

      然后再繼續惡心她。

      誠如檻兒剛重生,第一次和金承徽面對面交鋒被她惡語相向時心中所想。

      此人行事不過腦,但委實心狠手辣。

      因而此時此刻看到坐在那的檻兒,金承徽心里的狠意幾乎快溢出來。

      不過她自認為裝得好。

      狀似不解地回答鄭明芷的話道:“什么構陷東宮女眷,什么誣告皇嗣?

      妾身成日里潛心抄寫宮規,門都出不得,就算是太子妃您也不能血口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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