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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重生侍寢當日,說好的太子不近女色呢 > 第101章 太子:他與她原就談不上信任與情愛(合章)

      第101章 太子:他與她原就談不上信任與情愛(合章)

      哈?!

      檻兒手里的棋子都掉了。

      穿越?將來世界?

      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古唐時期天竺僧人在《楞嚴經》中有云:世為遷流,界為方位,即時空也。

      而發達,即草木萌發,舒展、興盛,或功成名就。

      換之,發展勢頭強勁。

      二者相結合,便是經濟發展勢頭強勁的時空。

      再結合“將來”一詞,意思就是姜側妃是來自將來的一個經濟發達的時空。

      就好比她死后重新回到自己年輕的時候,姜側妃是死后回到了距離她那個世界很久很久的以前,即他們這里嗎?

      那他們這里原來的姜側妃,和從另一個世界穿越來的姜側妃是同一個人嗎?

      如果是這樣,倒是能解釋得通此前姜側妃一病之后為何性情大變,判若兩人了。

      但,姜側妃為何會知道曜哥兒的事?

      莫不是史書記載?

      駱峋見檻兒一臉茫然懵懂疑惑不似作假,只當她是沒理解他話里的意思。

      畢竟,她才啟蒙不久。

      如何能知道《楞嚴經》中所。

      于是,他先對檻兒解釋起此話的意思。

      檻兒充分代入,時而恍然大悟狀,時而蹙眉沉思狀,聽得相當認真。

      等聽完,她假裝反應了片刻才問出了自己的猜測:“既是穿越,那咱們這里原來的姜側妃和她是同一個人嗎?”

      駱峋就覺得小昭訓很聰明,能迅速理解穿越時空,能即刻察覺找準問題所在。

      “不是。”

      他放緩語調道。

      “據她所,孤與你所處之世界乃一本書,孤、你、你身邊的宮人都為此書中人。”

      檻兒脫口而出:“史書?”

      駱峋:“為何會覺是史書?”

      檻兒眨眨眼。

      剛要按自己猜測的答,她忽然抿緊了唇。

      駱峋:“嗯?”

      檻兒捏緊手邊的棋子,聲音發沉:“如果不是史書,她如何能將時間都說得那般精準,元隆二十一年,二十五年……”

      說著,她說不下去了。

      緊抿著唇,垂下眼,“殿下恕罪,妾身……”

      手被握住。

      檻兒看到那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掰開她的手,將她手中攥著的棋子取出來。

      “過來。”

      駱峋在她被棋子硌出印子的掌心撫了撫,遂將小幾拽開,示意檻兒坐到他身邊。

      檻兒就坐過去了。

      駱峋握著她的手,另一只手環住她道:“不是史書,是小說,便是你日里看的話本。”

      檻兒一怔:“話本?”

      突然。

      她想到了前陣子那些名字相當長的話本,其中就有和她一樣的重生類型和主人翁穿進話本故事的類型!

      她就說姜側妃這事兒聽著怎么覺得這么耳熟,她剛剛竟一時沒想起這個!

      等等。

      仙芋居士……

      “仙芋居士,編寫那些話本的人,是姜側妃?!”檻兒瞪大眼,難以置信地道。

      駱峋:“嗯,是她。”

      檻兒一難盡。

      隨即就被逗笑了,無以對的笑。

      上輩子她鮮少接觸話本。

      許是其中有宣王插手,也就導致她一直不知道姜側妃在寫這樣式的話本。

      這輩子她倒是看話本了。

      豈料看得竟是姜側妃寫的!

      這還真是無巧不成書。

      所以,跳珠之前所說的“上面有人”。

      這個人就是宣王。

      檻兒栽到太子肩頭,“妾身就說之前看的一些話本名兒怎么那樣,原是她寫的……”

      說到一半。

      檻兒抬頭問:“殿下信她說的這些嗎?”

      這等荒誕不經之論,尋常人聽來或許多數都只當是此人在胡亂語。

      但駱峋自小廣泛涉獵各類書籍,又常年習為君之道,聽過各地報上來的奇聞軼事。

      且姜氏所還多與皇室有關。

      所以此時聽檻兒問及,駱峋攬著她的肩頭,神色冷冽道:“寧可信其有。”

      檻兒贊同。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她自身就是最好的例子。

      這么說來……

      檻兒好像也有些明白上輩子的姜側妃看她們女眷時,眼里為何總帶著那么一絲倨傲不屑和高高在上了。

      想來對方自詡從另一個經濟發達的地方來,便覺他們這里貧窮落后,面對她們這些女眷也覺更高人一等。

      不對,為何是女眷?

      莫非姜側妃那個世界的女子與他們這里的有何不同之處,或是比她們更厲害?

      也不對。

      一個地方不論人還是經濟,能發展強勁都是一代代人努力而來的結果。

      但這么一來。

      姜側妃便不應該是瞧不起她們才對……

      想不透,檻兒懶得浪費時間,轉而問起太子:“殿下打算如何處置于她?”

      既然姜側妃清楚上輩子曜哥兒的早夭時間,說明對方穿的這個話本,很大可能寫的便她上輩子發生的事。

      如此,她還是別多問為好。

      多必失。

      就當她沒想到這一茬吧。

      駱峋本就不打算將姜氏所事無巨細地告知她,見她沒追問,他便當沒想起這一茬。

      至于姜氏說她是重生之人……

      駱峋對上檻兒的視線,道:“你懷著身子,孤留她一命,姑且斷了她的妄之根。”

      檻兒懂了。

      看了他一小會兒,抱住他道:“有勞您了。”

      駱峋的手摸到她小腹。

      “你說過,此為孤與你的孩子。”

      所以他不會只讓她這個娘操心。

      而她是否為重生之人。

      歸來是否為尋他報仇。

      駱峋不知,也并不想當面逼問。

      橫豎他們之間的緣分至今左不過三月有余,原就談不上多少信任與情愛。

      現在這樣,挺好。

      至于往后如何,循理而舉事即可。

      “所以說這男人啊,都是寡情薄意的。

      寵你的時候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給你摘下來,一旦寵愛到了頭,嘖嘖嘖……”

      宣王府。

      后宅,位于西南角落的靜思苑。

      烈日當頭,包著鐵皮的院門厚重緊閉銹跡斑斑,門前臺階石縫中雜草叢生。

      院中的青石地板因年久失修而裂開,三面低矮的屋子廊柱紅漆斑駁,瓦片灰蒙蒙的,墻角處大片曬干的青苔。

      兩個粗使婆子和一個粗使丫頭坐在西廂房門口的長條凳上,搖著扇子嘮著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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