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柔這時依偎進楚墨懷里的另一側,看著慕清璃那副失魂落魄,精神萎靡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快意。
她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楚墨的嘴唇,聲音愈發嬌媚:“主人,您看,她好像被我們玩壞了呢。”
楚墨哈哈一笑,扭過頭,在蘇柔的紅唇上狠狠親了一口,側眸看慕清璃。
“慕總管事,感覺如何?”
“你師父讓你到外門磨煉心性,學習待人接物。”
“現在是不是有所成長了呢?”
本來,楚墨是打算立刻與慕清璃雙修,借助她金丹初期的修為,以及那罕見的琉璃玉體,來沖擊筑基期的瓶頸。
但考慮到慕清璃回到內門的時間已然將近,若是耽擱太久,恐怕會引起徐慧長老的懷疑。
而且,慕清璃此刻心神激蕩,精神狀態極不穩定,也不是雙修的最佳時機。
罷了,來日方長。
楚墨打定主意,在慕清璃的識海中,再次下達了命令。
“你照常返回內門。”
“記住,今日在此地發生的一切,不準向任何人透露半個字。”
“否則,秘法的反噬,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冰冷的命令,如同烙印般,深深鐫刻在慕清璃的靈魂深處。
慕清璃身體不受控制地輕輕顫抖了一下,仿佛在回應著楚墨的指令。
慕清璃如同行尸走肉般,離開了外門,返回了內門。
她的腳步虛浮,神情麻木,那雙曾經清澈明亮的秋水眸子里,再也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光彩。
外門弟子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皆是議論紛紛。
“慕總管事這是怎么了?怎么感覺跟丟了魂似的?”
“誰知道呢,聽說前幾天去楚管事那里訓話了,出來之后就一直是這副模樣。”
“嘖嘖,看來楚管事的手段,真是深不可測啊!連金丹期的內門親傳弟子,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那是自然!咱們楚管事,那可是外門的天!”
楚墨的管事小院內。
蘇柔早已離去。
此刻,小院內只剩下楚墨和洛芷音兩人。
楚墨看著洛芷音那張依舊清冷,卻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別扭神情的臉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音奴,過來。”
洛芷音嬌軀微不可查地一顫,走到楚墨面前,低眉順眼,聲音卻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僵硬:“主人,有何吩咐?”
楚墨伸出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怎么?幾天不見,就跟我生分了?”
洛芷音別過頭,剪水雙瞳弱弱避開楚墨的目光,輕輕冷哼一聲:“不敢。”
“是不敢,還是不想?”楚墨的指尖,在她光滑白皙的下巴上輕輕摩挲,語氣帶著一絲戲謔,“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吃醋了?”
畢竟,這幾日,他基本可都是和蘇柔、慕清璃待在一起。
甚至曾當著洛芷音的面,和蘇柔發生過親熱。
洛芷音聞,立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咪,猛地抬起頭,那雙清冷的鳳眸中,閃過一絲慌亂與羞惱。
“胡說!我我才沒有!”
她聲音拔高了幾分,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哦?是嗎?”楚墨臉上的笑容更深了,“那你為何不敢看我?”
“我”洛芷音語塞,臉頰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紅暈。
她確實有些不舒服。
看到楚墨和蘇柔那般親密,甚至還有那個慕清璃
她心中,總會涌起一股莫名的煩躁與失落。
這種感覺,讓她很不喜歡。
這豈不是代表著,她很在意楚墨,這個將自己控制奴役的惡魔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好了,不逗你了。”楚墨收回手,語氣恢復了平淡,“準備一下,我們開始雙修。”
洛芷音聞,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緒,頓時被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所取代。
她咬了咬下唇,不再多,默默地開始寬衣解帶。
一段時間后。
楚墨只覺體內靈力澎湃洶涌,仿佛要破體而出。
煉氣九層的瓶頸,在與洛芷音雙修之后,已然松動。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距離那夢寐以求的筑基期,只有一步之遙!
只要再潛心修煉數日,鞏固境界,便可嘗試突破!
洛芷音慵懶地蜷縮在楚墨懷中,發絲凌亂,俏臉潮紅未褪。
她能感覺到,楚墨的實力,又有了驚人的提升。
她暗暗咬了咬牙。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怪物!
自己逃離他魔爪似乎遙遙無期了。
數日后。
慕清璃再次出現在外門。
她依舊是那副淡漠出塵的模樣,只是眉宇間,多了一絲難以喻的疲憊與空洞。
她沒有再對楚墨的“京團”指手畫腳,仿佛已經徹底接受了被架空的事實。
這讓外門弟子們對楚墨的敬佩,更是達到了頂峰。
楚管事,無敵!
連金丹期的內門親傳弟子,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只是,眾人也發現,這位曾經雷厲風行,試圖整頓外門的慕總管事,如今變得更加寡少語了。
有時,甚至能看到她獨自一人,站在庭院中,望著天空發呆,眸中一片茫然,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這讓不少外門弟子心中都有些好奇。
這位慕總管事,究竟經歷了什么?
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
而楚墨,則在自己的管事小院內,開始為沖擊筑基期,做著最后的準備。
他知道,一旦成功筑基,他便能進入內門。
屆時,等待他的,將會是更廣闊的天地,以及更強大的敵人。
林錚,林無劫
楚墨的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寒芒。
這個仇,他可一直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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